名單。安陸的興獻王,懷慶的鄭王,安陽的趙王,都位列名單之中,他們最中意的就是安陸的興獻王朱厚。興獻王和皇上是堂兄弟,都是憲宗皇帝的孫子,算是關係最近的一支。
但是,儲君名單送入宮中之中,卻如同石沉大海,半點響聲都沒有。很多人都懷疑,是皇帝不肯立儲,畢竟,哪個皇帝也不願意將皇位讓給外人。還有些人認為,是皇帝重病在身,已經時日無多,根本無法審閱奏摺。
但是,他們也沒法探清楚乾清宮中的實際情況,在皇帝回來之後,便一直都沒有露面,連太后都沒能見到皇帝,這不得不讓人往歪處想。
不過,腦子裡這麼想沒問題,但話卻不能這麼說。大臣若是在外面沒有根據的胡說八道,就是打死都算輕的,非議宮廷那也是大罪。
他們沒法從皇帝這開啟缺口,便將汙水往宦官和寵臣的身上潑。不能非議皇帝,難道還不能說太監壞話麼?不少人就開始傳言,是那些太監心懷不軌,矇蔽聖上,聖上這才未能處理奏摺。
這事在有心人的推動之下,國子監計程車子們便受不了了,一齊相約到午門靜坐。明面是希望皇帝懲處宦官,處理政事。但實際上,就是想要讓皇帝就範,趁早將立儲之事給確定下來。
同時,這也是一個試探,試探皇帝到底身體情況怎麼樣了?
“張公公,您說這事該怎麼解決呀?”在離午門不遠之處的一個角落,谷大用拉著張雄,語氣有些焦慮。
張雄是司禮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