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很重要的晉級條件。有心靈破綻總是不好。”
奧斯勒冷靜的做出結論,“背叛已經成為事實不可挽回,那這個就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東西了。”
未必是沉迷太深,也有可能是再無退路!
原本有些迷糊的雲微悚然而驚。
凌墨也認認真真的把墨鏡對準了奧斯勒好一會兒,然後點頭,“你說得沒錯。”
不管理由是什麼,談樂妃現在唯一的價值就是談家血脈了吧?
雲微這下更明白了。
談樂妃逃走,凌家不會下死力去追。但現在她已經是棄子,也無力逃走了。若是凌家原諒了她,該以何服眾?
雲微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談樂妃,她最好的歸路就是死亡。”
這是一個簾外雨潺潺的夜晚。加上受到談樂妃的事情的衝擊,雲微自覺心緒不寧,便把修煉事項安排到了第二天。
只是沒想到站在陽臺看雨也難得安寧,沐子殤找上了門。
開口就又談起了這事。
白天,凌墨的話突破了談樂妃的心房。此後沐子殤果然找到了她被影響的地方,解開了她受到的控制。
奧斯勒整理出來的結論沒錯。
談樂妃確實想過逃離凌家,而不是和凌家作對。
因為她的情人不同意,談樂妃便要和他分手。她的自主權還是不小的,只要在兩百歲或者進入第六層之前完成旁支的任務就好。所以她覺得自己有時間收拾心情。
誰知道,就在分手前,兩人最後的合奏中,她的情人忽然發難,制住了她。改變了她的記憶,強制灌輸了完全不屬於她的“信念”。
“他甚至從來沒問過我願不願意加入他的陣營。所以我現在才說出這些——他的名字叫藍月河。”
談樂妃平靜的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不肯再說一個字了。看來已經心如槁木死灰。
現在,沐子殤這句話簡直可以說是廢話。但云微無法忘記,一開始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