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
為什麼我僅僅跟她相處一天,就會愛上她?仔細回想白天所發生的事,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有魅力,那麼的牽人魂魄。
一連好幾天,我都沒再遇見過葛鈺,一個星期後,我試探性的給葛鈺發了一條資訊。
“你還好嗎?”我承認這句話確實很俗套。我只是一個**絲,不是富家公子哥,那些油嘴滑舌,又或者很有詩情畫意的語句,我也不太懂。
葛鈺沒回,我也不好意思再發,又過了一個星期。我還是發了一條簡訊,內容是:我想你了。
這一次是我鼓起勇氣,說了一句我個人覺得很肉麻的話,發完簡訊之後,我臉都紅了。
葛鈺還是沒回。
她就像是忽然消失在了我的人生中,消失的那麼徹底,就像從未出現過。
時間就這麼過了一個多月,西裝大叔有訊息了,在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他來客運站找我,說葛鈺在十二年前,被挖了心臟,屍體後來不翼而飛,據他託關係打聽,屍體十有**是被家人收回了。
我問他:那你的意思是,要弄明白葛鈺的想法,咱們得先去尋找她的屍體?
西裝大叔點頭,說:沒錯,我們得去她的家鄉,桑槐村,看看她的屍體被埋在了什麼地方,對症下藥,逼迫她現身,這樣就能救你了。狀爪長巴。
我臉上點頭,心裡卻說,你特麼的就給老子裝吧,你就繼續演吧,老子奉陪到底,看看誰的才是真正的奧斯卡影帝。
葛鈺沒死,我跟她一起吃過飯,逛過街,看過電影,摸過她的身體,親吻過她的紅唇,這是我親身體驗的,還會有假?
我不知道西裝大叔跟我說這些事,到底意欲如何,但我感覺他肯定在欺騙我,當下就順藤摸瓜,說:那行,等我找主管請假吧,什麼時候請下來,咱們就什麼時候去,行不?
西裝大叔點頭,拉開宿舍門,消失在了夜晚的雨幕之中。
我倆就像是有默契一樣,我不問他叫什麼名字,他也不說自己叫什麼名字。
我心裡一直記掛著葛鈺。
這天我如往常一樣發車,到了焦化廠終點站的時候,我雙手枕在腦後,閉上眼睛靠著座椅休息,我真希望葛鈺此時就出現在車視窗,敲敲車窗對我說:阿布,想我了嗎?
想著想著,我情不自禁的咧開嘴角笑了,**絲就是這樣,沉浸在自己yy的世界裡,才是最幸福的時刻。
忽然,我左側的車窗上,真的傳來一陣砰砰砰的敲動聲,我一激動,以為夢想成真了,趕緊轉頭朝著車窗看去。
一張血肉模糊的臉,貼在了車窗上,正瞪大了眼珠子盯著我。
“啊!”我嚇的一激靈,直接竄了起來,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正想把救生錘取下來的時候,那張臉忽然說話了。
“小夥子,你怕個毛啊?把車門開啟,我問你點事。”正說著話呢,那張臉就離開了車窗,轉而走到了公交車上。
我這才看清,這是一個約莫六十歲左右的老頭子,額頭上破裂了一道傷口,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來,滿臉都是。
他上了車,問我:小夥子啊,我問問你,43路公交車的司機是誰?
我一愣,說:我不認識,咋了?
老頭子伸手摸了一下額頭上的傷口,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他大爺的!那王八孫子開車的時候,從車窗撂出來一個罐頭瓶,正好砸到我頭上,我得找他算賬!
我這才懂老頭子的意思,我說:大爺啊,我這有倆創可貼,你先對付著用,至於43路的公交司機,那跟我不是一個客運站的,你要想找他啊,那你得去43路所在的客運站。
說完,我取出救急的醫用棉和碘酒,幫他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最後貼上了創可貼。
忙活完了這些,我才想起來,這一次又完蛋了!一看錶,特麼的整整過了十七分鐘!
我趕緊竄到駕駛座上,著急忙慌的發車,這老頭子問:你急個啥啊?
“你不知道,我停車一定不能超過十分鐘,不然就會出大事的。”我發動引擎,問老頭子坐不坐車,不坐的話,我就趕緊發車了。
老頭子說他正好坐這一趟,我心裡嘀咕了一句,您老自求多福吧。
公交車往回開的時候,一直都很正常,但開到魅力城那一站的時候,我大老遠又看到了那個小女孩站在魅力城的站牌下,這一次她盯著我,並沒有笑。
我心一顫,說:完蛋了!
老頭子就站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