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了速度。不多時就趕回了房子店,吵鬧的房子店早就停息了下來,許多老司機都知道東風運通還會成立新的運通公司,到時候大家照樣可以拿以前的工資,做以前的職位。
回到宿舍的時候。我關上房門,問她倆:什麼大事要跟我商量?
葛鈺說:老祖復活了,對嗎?
我一愣,隨後點頭說:恩,復活了,是老祖幫我幹掉了火雲殤。
蘇楨插話道:這個老祖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了?”我原本想點一支菸,但看了她倆一眼。又忍住了點菸的衝動。
蘇楨說:老祖的言行舉止,我都很熟悉。我和葛鈺碰巧也看到了老祖抓走火雲殤的畫面,只不過當時我們是趕往攔河大壩的路上,所以沒有現身。
“然後呢?”
蘇楨又說:那個老祖。若論修為,我覺得比真正的老祖還要厲害,但他的言行舉止相對於真正的老祖來說,卻又有些輕飄,沒有老祖那麼穩重,肯定不像老祖的做事風格。
我想了想,說:那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老祖是假的?
“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我覺得那個老祖肯定有貓膩。”蘇楨說話比較穩重,從來不放空炮,掐的準的事情,她才百分之百的肯定。
比老祖功夫還高的人?
老祖的功夫,在我的認知中,絕對是天下無敵,還能有人比老祖更厲害?我想起了女警跟我說過的話,她說只要我同意她跟著我,她就告訴我那個戴冰晶面具的人是誰。
我拍了拍腦袋,覺得很是頭疼。
“那現在呢?”我問她們兩個。
女人們很可怕,尤其是兩個女人,加在一起那頭腦更是可怕的要命,所以這個時候聽聽她們的建議也不錯。
她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後邊商議,暫時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翌日清晨,我給鬼叔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聽他的語氣,興奮的不得了,畢竟在一夜之間幹掉了火雲殤的勢力。
我又給金絲眼鏡男打了一個電話,問他知不知道東風運通公司為什麼解散的原因,他直截了當的說不知道。
其實,我覺得他應該是知道的,只不過不打算告訴我,就這麼簡單。
狡兔死,走狗烹,火雲殤這個威脅還存在的時候,我們是合作伙伴,火雲殤不在的時候,我對他們就沒啥用了,也就不需要告訴我很多機密了。
我嘆了口氣,坐在門前沙發上抽著煙,忽然手機響了。
號碼很陌生。
“喂,誰啊?”
“劉先生您好,我是xx快遞郵遞員,您有一個包裹送到了,我就在客運站門口,希望您出來拿一下。”
現在我也不忙,所以也不計較別的事情了,這就起身出去了一趟,取回來包裹的時候,包裹上沒有寄件人地址,而寄件人的名字,則是單單的一個字。
鬼。
我噗嗤一聲就笑出來,這不是在跟我逗著玩嗎?
記得小時候看村裡大人們打牌,玩到最後散場的時候,大家就開始問,誰贏了呀?
然後都說我沒贏,我沒贏,都是別人贏的。問一圈,都說自己沒贏,那誰贏了啊?
我拆開了包裹,裡邊沒裝別的,而是一個很精緻的小木盒,開啟一看,是一枚項鍊。
這枚項鍊的造型很酷。是一個純銀骷髏頭,在骷髏頭的雙眼中,插著兩把刀。
我捏著項鍊仔細的看了幾眼,不住的點頭說:很酷,確實很酷。
朝著項鍊後邊一看,後邊雕琢出了一個古樸的鬼字,別的倒也沒有了。
我沒在意,戴到了脖子上,這就起身去找西裝大叔和二爺。
到了他們那裡的時候,二爺剛一開門,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二爺就看到了我胸口上的項鍊,剎那間,二爺渾身一哆嗦,差點蹲在地上。
一看二爺這個反應,我問:二爺,你怎麼了?
二爺臉色慘白,趕緊拉著我進屋,然後關緊了房門,小聲問我:這東西你從哪來的?
我說:不知道呀,就是別人給我發的快遞,寄件人上就寫了一個鬼字。
二爺一拍手背,重重的嘆了口氣,此刻側頭又朝著我的項鍊看了一眼,問我:你什麼時候收到的?又是什麼時候戴上的?
這一連串的發問,給我弄懵了。
我說:二爺,到底怎麼了?你有話就直說。
正巧這個時候西裝大叔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此刻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