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地圖上的比例尺寸也是非常到位的,他們四個都很驚訝我為什麼這麼熟悉的帶路,我沒說我尋找他們用了整整三四個小時。我只是笑著說:憑感覺吧。
嘴上是這麼說的,我心裡卻想:地圖肯定是沒錯,但那個麻衣老者,為什麼在地圖之下隱藏這樣一幅秘密地圖?
圖中藏圖?
如果聰明人這麼做的話。一定會把圖中圖隱匿的更好,不會讓一般人發現,可他這手法在二爺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擊啊,二爺僅僅是撒上去了一些藥末,就直接破掉了這種障眼法,可能是植物之間的相生相剋嗎?
或者麻衣老者的真正用意,就是為了讓我們看到這幅地圖嗎?
這個,我真的想不明白了,此刻我帶著二爺他們朝著箴羊王神像走去,走到那處山壁的時候,再次看到了巨大的箴羊王石像頭顱。
他們四個同時震驚不已,一個個仰著頭,朝著蒼穹上觀望,那巨大的箴羊王頭顱絕對比得上現代的大型建築,很是恢弘。
而且,那麼大的一個羊頭雕像,從它嘴裡流出來的鮮血竟然能夠滴落到下方祭壇的正中心,這一點的設計,當真不敢想象是上千年前的產物。
我指著箴羊王的頭顱對二爺說:二爺,就是那玩意。
由於此前在來的路上,我已經跟眾人詳細解釋了我所遭遇的事情,二爺眯眼盯著這個羊頭,別的沒吭聲,只說了一句話。
“這羊頭中若是落下鮮血,一定不是守護的力量!”二爺目光如炬,盯著那碩大的羊頭,很是堅定。
“從來都不是?”我試探性的問。
二爺用力點頭,說:絕對不是!
葛鈺小聲說了一句話:我能感受到這羊頭中散發出來的無盡陰氣,不管這是不是守護的力量,但我覺得肯定不是正義的力量。
難道,我們都被騙了?
此刻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蒙了。尤其是我,我還被那鮮血淋過兩次呢。
二爺一揮手,說:過去看看。
二爺功夫高,踩在獨木橋上猶如蜻蜓點水,很快就跳躍過去,當我們全部站在羊頭之下,抬頭一百八十度仰望箴羊王神像的時候,二爺一拍手背,說了一句:烏力罕的話才是真話!這峽谷裡的神秘力量一定是改變了。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還是趕緊走吧?”我們這一次的北疆之行,也就浪費了四五天的時間,這個時候趕回去,估計還能正好看到火雲殤和鬼叔兩大勢力對拼的局面呢,反正不著急。
二爺不吭聲,眯眼盯著箴羊王神像下方的蒙語,看了良久之後,二爺感嘆了一句:烏力罕教過我蒙語,只不過這麼多年來也都忘的差不多了,加上我本來學習的也就不多,這上邊的語句,我只能依稀看懂幾個詞語。
“二爺,上邊都說了什麼?”葛鈺湊過來,準備拿手機將這些文字拍下來。
二爺說:上邊有兩個數字,一個是一,另一個是九。其次有一個詞應該是屠殺,或者屠戮的意思,還有一個詞語好像是生活,又或者是永生。
我對蒙語不懂,但外語翻譯成中文,或者中文翻譯成外語,大多數時候都會有好幾層意思,比如說好,翻譯成別的語句,很有可能是很棒或者不錯。
一群人都默然不做聲,良久後,二爺抬頭仰望箴羊王的頭顱,說了一句:想辦法爬上山壁,站在山頭上,看一眼地勢以及山腹內的情景。
西裝大叔從登山包裡取出登山繩,並纏好掛鉤,在手裡轉了十幾圈之後,對準山崖就甩了上去,只聽咔啪一聲,鐵鉤掛在了山壁的縫隙裡,西裝大叔拽了拽,覺得挺結實,就這麼往上爬,同時對我們說:等著我就行了,我上去後把繩索放下來。
畢竟特種部隊服役過,攀山爬樹真是不在話下,身體靈活的不得了,沒多時,西裝大叔就爬到了箴羊王巨大的頭顱上,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裡。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忽然從箴羊王的頭頂上扔下來一根登山繩,這繩子仔細一看是兩根,一根的話,長度肯定不夠。
大家對視一眼,二爺說:我先上。
等二爺爬上去的時候,我說:蘇楨,你變成貓,我抱著你。葛鈺,我揹著你,咱也別費事了,一口氣爬上去。
葛鈺本來就是半人半鬼,體重很輕,蘇楨變成一隻貓,那體重就更輕了。利用魔心中的力量,我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爬了上去,攀爬之時,頭頂上的月光越來越亮,像是到了午夜時分。
站在箴羊王的頭顱上,二爺又朝著山頂看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