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說話,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重重的嘆了口氣。
陳偉也想說話,可醞釀了很久之後,也是嘆了口氣。
就在此時,忽然道路遠方的黑暗中照射過來兩束強光,我用手遮擋在眼前,從指縫中看去,正是14路末班車!
“來了!”陳偉也驚叫一聲。
“別急,一會咱們上車。”今晚我再次易容了。保證讓別人看不出來,而且為了安全起見,我也讓葛鈺給陳偉簡單易容了一下。
上車之後,往裡邊投幣的時候,我摸出兩枚硬幣,啪嗒啪嗒丟了進去。
司機戴著一張臉譜面具,眯著眼看著我倆。
陳偉說: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給錢。
司機不吭聲,這就發動了汽車,朝著下一站地趕去,到了下一站地,又是一幫乘客上了車。這一次,我覺得不對勁了!
這幫乘客,手裡捏的是硬幣,可往投幣箱裡邊仍的時候,不管誰仍,不管仍多少,都是很寂靜很沉悶的,絲毫沒有任何響聲傳來。
又往前開了幾站地,我心中一驚,心說不對勁。我和陳偉在投幣的時候已經露餡了!他吐私扛。
我倆投的是正兒八經的硬幣,是活人用的貨幣,投進去之後,硬幣砸到投幣箱的底部,會傳來啪嗒的聲響。
可別的乘客,不知道投的是什麼貨幣。反正投進去是不會響的!
在路上,所有的乘客都是一言不發,這一點我早就習慣了。我自己開14路末班車的時候,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