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人?”所到牛劍仁所說,姜碧芸不禁又轉過身來,明亮的雙眸中不由閃過了一抹猶豫。
“我聽燕都統說,修真界裡面住著的都是仙人,而燕都統就是拜入了‘玄天宗’門下,只聽說非常厲害,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你不騙我?”
“咳、咳……我都快要死了,我還騙你幹什麼?再說,我也希望燕都統能為我報仇啊!姜碧芸,殺死你爹的那個小子一定是從修真界中出來的,若不然,他怎麼可能會那些匪夷所思的仙術?所以你若是想報仇,只能進入修真界……”
“好,牛劍仁,我就信你一次,這玉符怎麼用?如何才能進入修真界?”
“你放心,我會將地圖和使用玉符的方法全部告訴你……”
半個多時辰後,姜碧芸緊緊握著一塊和李天鴻那塊差不多的玉符,眸子中閃過一抹無比怨恨,喃喃說道:“蕭楚啊蕭楚,竟然你言而無信,我姜碧芸發誓,總有一天,一定會讓你後悔……”
這一切事態的演變,恐怕是阿牛事前根本無法預料得到的。此時的他,已經遠在千里之外的燕都天京。
由於阿牛的速度比驛馬更要快得多,所以此時的燕國,還沒有收到赤龍城的戍軍已經被屠殺一空的訊息。所以此時的天京城,依然像往昔一般,繁榮而喧鬧……
進城後,阿牛並沒有急著冒然的殺進燕王宮,而是直奔建在燕都的分舵而去。因為他已經從藥千秋的嘴中得知,七國王室的背後,都各自隱藏著修真界中大宗門的影子,甚至有著修士存在,這也是藥千秋不輕易打七國王室主意的最大原因。
原因很簡單,修真界雖然與凡俗界斬斷了聯絡,但是,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那些把持著修真界大宗派的大能,對與其有著血脈關係的那些後人,自然極為照拂。
“私人重地,來人止步!”阿牛剛要進入藥門分舵,兩名身著白袍的武師立即擋在他的面前。
“你們副舵主許朋可在?”阿牛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符,兩名武師立即恭敬的稟道:“屬下見過少主,稟少主,許副舵主就在藥王廳,請隨屬下來……”
藥門慘變,分舵主幾乎全部死光了,藥門中的人也因此變得低調了很多。現在各大分舵中,自然是由副分舵主做主。
隨著那名武師,阿牛直接走進了藥王廳,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見阿牛,不由怔了一怔,旋即以著一種詢問目光望向那名帶路的武師。
“少主,這就是許副舵主,若無吩咐,屬下先行告退了。”那名武師看到許朋的目光,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當下迅速恭敬的說道。
“少主大駕光臨,屬下末能遠迎,萬望恕罪!”聞言許朋的神情立即一肅,恭敬的對著阿牛叩起了頭來。
“許副舵主,不用客氣了,張門主的傳信,相信你已經收到了吧?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阿牛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少主,請隨屬下來……”這裡顯然不是談事情之所,聞言阿牛點了點頭,隨著許朋走了進去。
許朋急忙對旁邊那名隨同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帶著阿牛來到了一處佈置精雅的靜室之中……
“少主,是這樣的,您交待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摸清了,只有燕鐵丹的下落,還沒有探清。”許朋說到這裡,心裡不由忐忑了起來。畢竟,燕鐵丹的訊息,可是重中之重。
“哦?直接說吧。”對於燕鐵丹,阿牛已經從牛劍仁嘴中知道了一些,所以聽到許朋這麼說,並沒有感太大的意外。
“據天影組的細作回稟,燕王宮中有一處十分神秘禁地,連燕王也不能隨意進入。透過買通一名在裡面侍候的太監得知,裡面住著燕國的國師,那人的年紀很難判斷,看起來好像七十多歲,又好像只有二十多歲。”
許朋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據那名太監說,原來燕鐵丹就是常常進入那禁地,那名國師似乎在傳授他什麼修煉的法門,直至三年前的冬天,燕鐵丹就再也沒有去過。還有,那名太監無意中聽到過二人似乎提到了一個叫‘修真界’和‘玄天宗’什麼的。”
“哦?就這些?”
“少主,除了那名國師之外,燕王宮沒有什麼特殊的。至於神武衛三年來全部兵士將領,以及燕國王室的血脈,屬下已經全部查清,這是清單,請少主過目……”許朋一聽阿牛漠然的聲音,不由一驚,連忙雙手遞上一份名單,恭敬的說道。
阿牛從許朋手中接過,淡淡的說道:“那燕鐵丹什麼時候離去?還有,那名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