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流浪到了建安,所以他連父親和二牛的屍首都無法收拾。
“小子,去死吧你!”
領頭的那名莊丁,看到跪在地上的阿牛,在心裡暗叫了一聲。手中寒槍如毒龍般無聲無息的朝著他的後背心疾刺而去……
眼看對方毫無反應,長槍距對方也不到半尺,就要被他刺個透心涼,那名領頭的莊丁不由大喜。
槍至,阿牛緩緩站了起來,猛的一轉頭,冰冷而無情的目光,落在了那名領頭的莊丁身上。緊隨著一股殺意瀰漫,沖霄而起!
兩道渾若實質的冰冷目光,就好像是兩道利劍般將他的身體穿透。周圍的溫度立即劇隆,令得那名領頭的莊丁禁不住連連打了幾個冷顫,連握槍的手都變得哆嗦了起來。
“好可怕的目光,幸好,這一槍之下,他必死無疑!”
看著槍尖已經刺中了對方的胸膛,那名領頭的莊頭心不由一寬。可是他的念頭還沒有消去,只聽到“錚”的一聲,他只覺得自己就好像刺到了一堵鋼鐵鑄成的牆。疾衝之下,灌注了他全部力量的槍身,已彎到了極限!
“難道他穿著護甲?不對,這一槍就算無法洞穿他,也應該把他刺進倒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