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燕國而言,他倒不失是個雄才大略、勵精圖治的好皇帝。而風無秋被玄天宗派遣到燕王宮任國師也有七、八年的時間,因為彼此之間並無權力糾紛,地位也幾乎相同,所以在私底下,二人的交情很是不錯。
聽到風無秋的話後,燕浩文朗聲一笑:“國師,你過獎了,對於修煉有成的你而言,這根本算不了什麼。對於修煉一途,孤心裡是羨慕得很啊,只可惜靈根低劣,只好作罷……”
風無秋張嘴正待說話時,突然感覺到兩股氣息瞬間而至,他的神情不由一凜,猛的一抬頭,大聲說道:“玄天宗風無秋在此,請問道友何事要來燕王宮?”
燕浩文聞言不禁猛的抬頭,只見一隻雪白的蒼鷹正徐徐而降。鷹背上,一名年約十五的少年,正冷冷的看著自己,他心裡一陣驚詫,不禁出聲問道:“這位小仙人,來此何事啊?”
“好神俊的蒼鷹,能有此靈獸為坐乘,看來這少年定然是某個大宗門的弟子了?只是不知他為何而來……”風無秋看了看白羽,心裡不由一陣凜然。
十五歲晉入練氣六層,在大宗門中雖然還算不上頂尖的天才,但是資質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這才是令得風無秋感到顧忌的地方,若知道阿牛根本無宗無派,他早就祭出靈劍飛斬過去的了,那還像現在這般客氣。
所以他便先抬出玄天宗,但是他萬萬想不到,眼前這個少年,顯然並沒有把玄天宗放在心上,當下不由更為惱怒。
“道友,難道你不知道,私闖王家禁地,是件極忌諱的事情嗎?若是道友說不出原因,風某便要替你的尊長好好教訓一下了。”看著阿牛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風無秋心裡不由一陣無名怒起,暗道:“區區一名練氣中期,居然也敢在本尊面前耍橫?真是不知死活……”
“這少年好生無禮。”
看到阿牛居然用一種居高臨下、滿懷殺意的目光打量著自己,平時高高在上的燕浩文,此時心裡不由一陣慍怒,斥道:“你是誰?難道不知道這是孤的禁地嗎?”
阿牛冷冷的瞥了風無秋一眼,淡淡的對燕浩文道:“在下今天來此,是要向燕王討一個公道。”
燕浩文冷哼一聲,勉強捺住心中的怒火,肅聲說道:“公道?你要向孤討什麼公道?再說孤只是世俗間的王者,與你有何交集?”
臉上陰晴不定的風無秋,看了燕浩文一眼,隨即沉聲對阿牛說道:“這位道友,竟然你有事,那就請快點說完離開,如何?”
阿牛冰冷的目光從風無秋身上迅速掃過,落在燕浩文身上,令得他立即生起了一種鋒芒刺背之感,不由自主的向風無秋身邊靠了靠。
“燕王,在下想向你要一個人頭。”阿牛冷冷的說道。
有玄天宗撐腰,再說結界的修士不能干擾俗世王室。有了這兩點,燕浩文可不怕得罪一個小小的少年,所以一聽阿牛所說,他的面色立即變得陰沉了起來,怒聲說道:“你要誰的人頭還需問孤不成?如果孤說不呢?”
“如果燕王說不,那我只好將燕氏一脈,盡數斬絕了。”阿牛的聲音冷若寒冰,一股殺氣瀰漫全身。
“真是狂妄之極!”燕浩文氣得一陣哆嗦,轉而對風無秋說道:“國師,殺了這個狂徒。”
這時風無秋倒變得冷靜了下來,對於阿牛,他的心裡相當顧忌。就算拋開對方宗門,二人一旦交手,他就算勝得了,但如果有著飛行靈獸的阿牛執意要走,他也根本攔不住。
若真是那樣,很可能會引來對方的報復,那燕王宮從此可就真的永無寧日了。向來只有千日做賊,那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萬一燕王有個好歹,那他可是天大的失職了。
想到這裡,風無秋深吸一口氣,用神識對燕浩文說道:“燕王,這少年相必是某大能修士的後人,算了,他殺人之前還和你說一聲,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就一個人頭而已,答應他又何妨?”
聞言燕浩文一陣沉默,半晌,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沉聲問道:“你要誰的首級?”
“你……”阿牛說完,立即祭出血刃,瞬間朝著燕浩文斬去。
在與吳清鳳一戰,阿牛的殘月弓已毀,他看到風無秋守在燕浩文一側。這才選擇了與白羽一同下來,手刃仇人。
“來人,快來人,護駕!”燕浩文驚呼。
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的風無秋,立時祭出一把藍色的靈劍,一陣陰冷的氣息暴起,直斬阿牛。如果阿牛執意擊殺燕浩文,那他的靈劍也會落在阿牛身上。
誰知阿牛根本沒有閃避,更沒有回劍格擋,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