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跪在宮門口。膝蓋漸漸麻木,冷汗浸溼衣襟,即便路過的奴才都來去匆匆,低垂著頭,不敢看他,傅南平臉上也覺火辣辣的,心裡更是怒火中燒。
同樣遭遇的龐立腳步緩慢的走了過來,沒辦法,腿腳剛剛恢復知覺,就像針扎的一樣,想走快也不行。來到傅南平近前,他躬身行禮,道:“二皇子,皇上口諭,讓您即刻回府,面壁思過,為期三日。”
傅南平匍匐在地,平靜地說道:“兒臣領旨,多謝父皇教誨。”
龐立看向身邊伺候的小太監,皺著眉說道:“還不趕緊將二皇子扶起來。”
小太監一聽,連忙走上前,將傅南平攙了起來。傅南平看向龐立,慚愧地說道:“龐公公,今日之事確是我做的不妥,還請龐公公代為向三皇弟轉達,就說改日我定親自上門致歉。”
龐立連忙躬身,道:“二皇子言重了,奴才定如實傳達。”
“那就多謝龐公公了。”
“二皇子折煞奴才了,奴才可當不得這聲‘謝’。”
傅南平沒再多說,在貼身太監的攙扶下出了浮華宮,轉頭看向宮門,傅南平的眼神變得陰沉,不過僅僅瞬間便恢復平和。
永平鎮有福客棧,季翎嵐一行人在這裡落了腳,張嶺財大氣粗將整個客棧包了下來,一包就是半月。
季翎嵐不禁咋舌,心裡直犯嘀咕,怎麼他遇到的人,都不是凡人。
季翎嵐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張叔,您家裡是做何營生的?出手這般闊綽,不會是做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