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在慢慢好轉。
李向晚挑挑眉,試探地問道:“陵兒,你看中他什麼?為何對他這般用心?”
傅南陵低垂的眸子閃了閃,道:“我自有我的道理,表哥若想知道,我也可以悉數告知,只是……”
李向晚連忙擺手,打斷傅南陵的話,道:“得,當我沒問,你的事我不感興趣。只是陵兒,聽我一句勸,莫要太任性,你的身子由不得你任性。”
傅南陵嗤笑一聲,道:“任性?自小到大,我活的小心翼翼,又能保得幾年性命?表哥,與其那樣,我為何不能任性而活,至少能活的自在些。”
李向晚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陵兒,我明白這些年你過得有多苦,可哪有人生來順遂,又有誰能說自己一輩子活的自在?就像阿嵐,他雖然有具健康的身體,但自幼便沒了父母,只能靠乞討為生,食不果腹,衣不蔽體,還要時常受人欺負,他過得不苦嗎?還不是在努力的活著。”
說起季翎嵐,傅南陵難得的溫柔了神色,輕聲道:“是啊,他就像是路邊的野草,總是那麼倔強的活著,只是……”
“你說什麼?”李向晚沒有聽清傅南陵的輕聲呢喃。
“沒什麼。表哥,再容他一些時日,待他傷好以後,他自會離開。”
“容?我何時說過要趕他?阿嵐這孩子雖然出身不好,但貴在自知,我挺喜歡他的,若他願意就在別院待著,也就是多雙筷子的事,我養得起。”
傅南陵抬頭看向李向晚,目光中帶著審視,道:“表哥,前段時間舅父為你準備了一門親事,好像是江南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