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青弟有何打算?”
陸仁嘉有些無奈,“我自然不會回宣州,我在都江等你。”
“嗯。”袁少磊安靜的望著站立在眼前人兒,心裡出奇的安寧。眼睛不小心瞥見陸仁嘉脖頸上幾道顏色不算深的劃痕,關切道,“青弟,你的脖子上怎麼會有劃痕?誰竟敢傷你!”
陸仁嘉這才憶起方才與司徒宇糾纏之時落下了痕跡,抬起手捂住傷口,敷衍道,“不礙的,我自己不小心被刮傷的。”
“……”那分明是被指甲劃傷的痕跡,袁少磊對他的敷衍有些氣悶。罷了,他既有意隱瞞又何苦戳穿。
陸仁嘉望著好似母雞護雛的袁少磊,胸膛溫暖,被在意疼惜的感覺真是致命的毒藥。
袁少磊走後,陸仁嘉瞞著他。動身前往京城最大信譽最佳的鏢局,將手上的財物儲存安置妥當。又趕去集市挑選車伕。談妥價錢,付了定金,約好今晚戌時出發,離開京都。
日暮西辭,袁少磊已經帶上小廝離開。落大的官員驛站,偶爾見奴僕打扮的下人行走,倍顯寂寥。陸仁嘉的影子在清冷的夕陽下拉得老長。猶豫思考再三,還是覺得留下字據,告知他自己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