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發狠硬要生擒對方。
陸仁嘉哭笑不得,尼瑪!再戰下去你們兩個被他擒了去,我還有什麼顏面回去見袁少磊啊!心裡又將那祭酒崔景文罵得高血淋頭。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陸仁嘉提刀斬下地上一具死屍的首級,交給一個會說柔然語計程車兵,高舉首級衝著那混亂交戰的山谷,大聲叫喊,“將軍神威,斬下鬱久閭首級,亂黨還不速速投降!”
鬱久閭大軍本就潰敗一氣,如今又聽聞鬱久閭已死,四下裡丟盔卸甲如喪家之犬,四處逃竄。鬱久閭被這一聲聲的詛咒也是的叫喊,搞的心下怒火焚燒,大叫起來,手下越發的狠辣,直欲斬了眼前這兩個糾纏不清的小兒,招式卻開始凌亂。
“弓弩手,瞄準,且莫傷及性命,將鬱久閭射下馬。”陸仁嘉對著身邊的將士下達了命令。
“啊!”鬱久閭大叫一聲,右肋中了一箭,回身擋下車戰一刺,終是不敵,墜於馬下。
將士們蜂擁而上,將掙扎中的鬱久閭五花大綁捆個結實。
陸仁嘉本想自己幫忙擒下鬱久閭也算功勞一件,見兩小將軍跨馬過來,咧著嘴笑得得瑟道,“某也不才,略施小計耳。”
豈料那車戰卻是冷笑著,給了他一個極其厭惡的鄙棄,“無恥小兒,背後傷人算什麼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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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 41 章 。。。
第四十一章
袁少磊勇猛剛強,兼之又有崔景文妙計相助,如虎添翼,莎朗、瓦南手到擒來。信使五百里加急,策馬日夜奔波,中途換馬五匹,三天三夜後跪於司徒宇面前,呈上袁少磊初戰告捷的文書。
司徒宇迅速瀏覽下來,負手而立,面上沒有多少歡喜的表情,反而眉宇間微微現出幾絲擔憂。
待那信使退下,魏正揚望著司徒宇憂慮的俊顏,疑惑道,“袁將軍初戰告捷,本是喜事,將軍為何愁眉不展?”
“莎朗、瓦南如此迅速被攻下。柔然定是警戒、注意萬分。不為其他,柔然有一謀士,名喚昆莫列,此人擅長巫術、馴獸之道。常引猛獸出戰,戰無不克,雖未親眼所見,其威力可想而知。他若領兵上陣攻來,唯恐少磊從未見過這般戰陣,措手不及……”
果不出司徒宇所料,一日之間攻下兩座城池,柔然上下大為驚駭,柔然王與諸將對此再不敢鬆懈,緊急召開大會,商討作戰策略。派遣之人不是昆莫列又是哪個。
崔景文之計,應當借眼下初戰告捷士氣大振之時,一鼓作氣破了襄洋,袁少磊亦有此意。擇日,袁少磊親率大軍,兩軍交戰於襄洋五里外的喳蟒平原。
袁軍擺開戰陣,袁少磊與崔景文並轡而行,立於戰陣之前觀望,見柔然兵士高舉猛獸圖騰黑旗,兵士身著動物皮袍並未著鎧甲,面目塗有紅漆,腰間掛大砍刀,以鳴牛角之聲為號。而那領兵的元帥昆莫列,披散一頭亞麻色長髮,面目亦有塗紅,身著黑袍,竟是騎在一頭成年雄壯的雪豹身上,姿態慵懶,手持詭異魔杖。袁少磊見此,扭頭與崔景文對視,“吾對陣戎馬半生,未成見今日陣仗。真詭異也。”
二人正沉吟之際,那昆莫列口中不知念甚咒語,手中的魔杖虎虎舞動起來,忽然天色聚變,黑雲慘淡,狂風大作,飛沙走石,竟如同驟雨般難以抵擋。牛角聲凌厲的響起,驚聞惡獸咆哮,定睛去看,卻是柔然人放出豺狼野犬,乘風而出,張牙舞爪,殺將過來。袁兵如何能擋,人獸廝殺一處,血肉橫飛,慘烈的叫聲響徹平原。
馬嘶,獸吼,慘叫,喳蟒平原彷彿人間地獄般讓人顫慄,恐怖。
惡獸在血腥的刺激之下獸性愈是強烈,赤紅了眼,兇狠異常。軍馬不敵惡獸,連連驚恐,揚蹄逃竄,車戰兩腿緊緊夾著馬腹,用力抓住韁繩,在馬上顛簸掙扎,終是不能馴服驚馬,摔下馬背。眼見那惡狼撲身過來,車戰就地一滾,大叫一聲,一槍刺中惡狼的心臟。雖擊斃一隻,身邊卻圍上一群,人獸酣戰一處,身邊獸物死骸不斷增加,而他身上的傷痕也不斷增加,車戰疲憊已極,蒼涼的望著滿目的鮮紅,戰士的殘缺的死屍,心中悲痛不已。一聲馬嘶,眼前晃過一片銀白,袁少磊揮舞大刀,連連斬斷獸物首級,殺出血路,快速俯首拉了車戰甩在馬背上,一簇劍雨急急攻來,袁少磊迎面舞刀抵擋,終是兩手難敵百箭,手臂硬是中了一箭,急忙駕馬殺出血路,奔回。
喳蟒一戰,袁軍死傷慘重,連連敗退莎朗城。
袁少磊中箭,軍中將士擔憂傷勢,一股腦兒的全擠在屋子裡,本就不甚寬敞的屋子,如今擁擠異常。
陸仁嘉候在袁少磊身邊,親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