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哥,卻不惜自身三番兩次將真氣渡給他。蒙他所賜,一路上除卻偶爾還有昏厥噁心的現象,倒極少再腹瀉難受。
總算到了尚陽的修靈山下,山路崎嶇,馬車不能行。袁少磊給了車伕應得的工錢,又打賞了車伕不少的小費,兩相歡喜。
此地蒼涼與宣州城中的青山綠水大相徑庭,陸仁嘉反倒欣喜異常,看來此地與宣州果然相距甚遠。他用手遮在額頭,烈日下望著這座樸拙的的深山老林,見其植被林木稀疏,岩石外露,色做土黃。細細品來,倒有幾分神似中國畫中“斧劈皴”的技法表現效果。
一路上兩人相扶行走,道路陡峭坎坷。陸仁嘉額上已佈滿大汗,汗溼的衣服貼在背上,黏膩的難受。袁少磊想要開口勸他休息,豈料卻遭對方輕笑,“我看上去就那般嬌弱,大哥莫要將我與女兒家一同看待了。”
被陸仁嘉這樣一句堵,袁少磊也不好再開口說他了。
正午十分,總算到達了修築在半山腰的修靈寺。寺廟外頭有一空坪,連著小半邊的懸崖,崖壁上倒掛著一株盤虯臥龍的蒼勁古松。
兩人進了寺廟之內,寺廟大堂一尊石雕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