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抹油逃命似的飛奔。
司徒宇心裡恨到極點,這個遲瑛簡直是可惡,竟敢下套子圈他。
“嗯啊……嗯……”身下的人扭著腰身,像是已經慢慢習慣了後。穴被填充的不適,好奇似的摸上了身後連線的地方,手指一下一下戳著司徒宇的卡在外頭的器。官。
“真是找死!”司徒宇低吼一聲,猛地發力,全。根進入,那窄小火熱的甬道,咬著他,舒服的要昇天。再也忍不住將陸仁嘉整個人疊起來般狠很的侵犯。
兩人發狠的做到後半夜,陸仁嘉發洩數次,藥效漸去,筋疲力盡的倒在司徒宇的胸膛上,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司徒宇有些無奈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袍包住陸仁嘉的身體,情事過後的陸仁嘉臉頰嫣紅,美目緊閉,垂散的黑髮半掩面容,恬淡嫻靜。司徒宇腦子被眼前的情景促動,電光火石之間,有什麼呼之欲出。故意多拿了些頭髮遮住陸仁嘉帶有青斑的眼眶,答案豁然開朗……
作者有話要說:忽視那些硬傷吧,我發現自己無能為力了……
22
22、第 22 章 。。。
第二十二章
眼珠不安的在薄薄的眼皮下稍稍轉動,陸仁嘉掙扎著慢慢睜開眼睛,隨著身體的甦醒昨夜貪歡造成的疼痛也隨之轉醒,折磨著陸仁嘉,少不了唉聲嘆氣,只拿手掌去撫摸揉搓痠麻疼痛的腰肢,莫非是扭到了傷了筋骨?陸仁嘉真是欲哭無淚。揚起臉環顧四周,見自己竟然身處在一間富麗堂皇的廂房當中,用手一摸身上蓋上等的真絲被褥,他的心無端的急跳,昨夜,司徒宇……
根本來不及他多做思考,門咿呀一聲開了,男人沉穩的腳步聲隨之而來。陸仁嘉有些心慌,無措。
“比想象中早些醒來了。”司徒宇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轉而走到屋子裡圓桌上,倒了一杯溫水,遞於陸仁嘉,“我想你定是口渴。喝吧。”
陸仁嘉本就害怕與他相處,且昨夜兩人瘋狂的顛鸞倒鳳,他雖記憶不多,可那火熱的勁頭,今日的疼痛已足夠他明白清楚。他悻悻的接過杯子,喉嚨的確乾澀,溫水入口緩解不少。
“陸仁嘉,這棗花蜜茶味道如何?”司徒宇聽似溫柔無害的話語,驚得陸仁嘉鬆掉了手中的杯盞,彷彿落入一個天寒地凍的冰窖中,被拆穿了?陸仁嘉驚得嚇出一身的冷汗,臉上卻不敢表露,硬著頭皮,嬉皮笑臉道,“陸仁嘉是誰啊?屬下從未聽說此人。”
“是嗎?”司徒宇略帶玩味的掃了他一眼,我看你能裝傻到幾時!攤開手掌,一隻羊脂白玉佩安靜的臥在他的掌心當中,陸仁嘉心猛得一突,眼前的物件不是自己從司徒翎那騙來的玉佩,又是什麼!他當初真是被狗屎蒙了眼,竟然傻到騙司徒翎的東西,陸仁嘉這會兒悔得腸子都青了,也於事無補。自己已經將他埋在院子裡的花圃裡,居然還能被挖出來,現在還該死的出現在這裡,天意嗎?
“司徒翎的玉佩,此乃皇太后賞賜,普天之下獨一無二。你於他素來無往來,他的物件怎會無端出現在你的後院花圃,還望考工令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陸仁嘉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液,惶惶不安,開口卻吐不出半個字眼。
“哼。”司徒宇低哼一聲,“你一個人,一忽兒是陸仁嘉,一忽兒是陸寒聲,一忽兒又變成了穆大青。真是用心良苦啊。”伸手抬起他尖細的下巴,陸仁嘉被迫仰視,銳利如同冰冷刀子的眼睛逼視著他的無措惶然。
陸仁嘉已知掙扎無用,自己無所遁逃,無可奈何的問道,“你想怎樣?”
“這話應當是我問你才是,你到底是什麼人,喬轉改扮潛在我身邊,目的何在?幕後主使又是誰?”
面對司徒宇連連逼問,陸仁嘉反倒是鎮定自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惋惜道,“人道威武將軍才學出眾,聰敏過人,原來也不過如此。”
司徒宇冷著一張俊臉,似笑非笑的盯著陸仁嘉,眼角卻隱隱閃過一絲不悅。
“您所說的陸寒聲屬下略有耳聞,此人一夜之間血洗王家莊,乃朝廷和江湖共同通緝的罪犯,傳聞此人武功甚高,輕功尤其從眾。的確,屬下的容貌與他有幾分相似,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何況人的容貌。除去那一張薄皮以外,你且看屬□上哪一點像他?倘若我要是真的有那一身的武藝,又怎麼會……”陸仁嘉說到激動,胸膛起伏,埋怨的瞪了眼司徒宇,“臉上的青斑也是為了自保,全城都在追捕陸寒聲,屬下要是不小心,哪裡還有命在。原是自己胡亂用草汁塗的,現在的是遲少爺幫忙上的藥,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