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特媽的,怎麼就得到了這樣的報應啊!
抬起臉眼角的餘光掃向擺滿食物的點著龍鳳蠟燭的圓桌。肚子像相應美食的號召一般嘰嘰咕咕的叫了起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我現在身體這樣虛弱怎麼有能力想逃亡,果斷的要先讓自己擁有一副強健的體魄啊。
陸仁嘉機靈地從床上鯉魚打挺的跳了起來,三兩步走到圓桌前,一屁股坐下,舉著筷子,夾了一塊瘦肉。
“媽媽啊!怎麼可以這樣好吃!”陸仁嘉深情的感嘆出來。(他已經餓了兩天了,現在這種情況,他連豬食都覺得好吃。)
陸仁嘉像餓死鬼投胎一般,毫無形象可言地挽起袖子和一桌子的美食戰鬥起來。興高采烈的吃著肘子,喝著小酒,陸仁嘉一開心,將今晚要發生的事情全拋到腦後,竟然還哼起小曲了。
吃的差不多了,陸仁嘉擦乾淨油膩的手掌和嘴巴。突然覺得有一絲不對勁,頭有些微微犯暈,伸手摸著自己的臉,臉上滾燙的溫度傳到了手掌上,像是會傳染一般,整條手臂也燃燒起來,接著這莫名其妙的火熱席捲陸仁嘉全身,彷彿身體無端給別人點了一把火似的煎熬。
陸仁嘉難受的跑到屋子屏風後面的浴桶邊,見裡面有水,像看見救星一般,也不顧身上的衣物,猴急的脫了鞋子就跳了進去。火熱的身體接觸到冰涼的清水,刺激著陸仁嘉大叫出聲,將自己泡在冷水裡,的確是舒服了不少。可漸漸的,原本按壓下去的溫度猛地捲土重來,更加猛烈地叫囂著好似要衝破自己的胸膛。陸仁嘉被體內的邪火折騰地死去活來,覺得自己是弓著身體給人架在鐵架子上燒烤的鮮魚。難受地呻吟著,那熱量在身體裡肆無忌憚的撞擊,陸仁嘉掙扎著去撕扯身上的衣服,“好熱……好熱……”難耐地發出一聲又一聲意義不明的嗚咽。伸手在無意間碰到身體最脆弱的地方,那兒正直挺挺的立著,溫度高的驚人,只是這樣輕微的接觸,陸仁嘉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擺弄起來。手掌彷彿擁有了自己的思想,包住那堅。挺火熱的地方技巧的套。弄起來。
“嗯……啊……”水面浮上幾絲白。濁,陸仁嘉無力的向後仰著靠在木桶邊邊上,像渴死的魚一般呼呼的喘著熱氣。原以為發洩過後便會慢慢平靜,哪裡知道那該死的地方像是食髓知味,恬不知恥的又固執地立起來。
“嗯……嗯……”陸仁嘉隨著手下的動作,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意亂情迷地哼叫著。根本不知道,房門已被開啟,夜風帶著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檀香味,飄進了房間。
司徒宇蹙著眉頭看著杯盤狼藉的酒桌,清流的太守為了討好他特地千挑萬選送來了一個孌童,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尤物,供自己打發時間。原本給那老東西鼓吹著,自己還真是動了好奇的心思。如今眼看著桌上被掃蕩一空的食物,剩下的食物殘渣毫無章法的堆成一堆小山。司徒宇好看的劍眉向上一挑,這哪裡是送來的美人,分明就是一頭豬,單看這吃相就夠讓他受不了了。反感地拂袖正要離開,卻聽見隔著黃花梨木鏤空屏風後傳來一聲聲撩人的呻吟……
“嗯……嗯……”司徒宇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蠱,竟然神神鬼鬼地走到了屏風旁邊。
活色生香的場面毫無預兆的撞進他的視野,浴桶中的男人毫無遮掩地攤開身體讓自己一覽無餘,見他難受地向後仰著脖子,黑如鴉羽的睫毛微微翕著,眼角似沾了點點晶瑩的淚花,微啟的紅唇發出一聲聲含糊不明的呻吟,一副可憐無辜的純情模樣,伸著的手卻做著和那清純臉蛋完全不沾邊的淫。靡情事,性感的鎖骨隨著手上的動作輕輕的發著顫,玉白的胸膛上那兩點似誤點的胭脂,紅的欲滴出血來……
“果然是個尤物。”司徒宇低嘆一聲,將他從水裡撈了出來,三兩下將陸仁嘉身上那些還未剝脫下來的溼衣撕得乾淨。陸仁嘉脫離的清水被強行抱在男人溫熱的懷抱裡,也不知道司徒宇觸碰到了他什麼地方,陸仁嘉興奮的直叫死死地抱著男人,難耐的拿身體不斷著摩擦。
司徒宇一看這個陣勢,看著他不自然潮紅的身體,不安分貼著他的身體不斷的扭動。目光一掃落在地上那爆裂的酒壺,頓時在明白不過。
真是活該!司徒宇咧著嘴嘲笑,卻抱起他重重的將他丟到床上,陸仁嘉就著床滾了一滾,抱住被褥毫不羞恥拿自己身體摩擦,緩解。
司徒宇看著陸仁嘉難耐的扭動的身影,只覺得一股火迅速穿過身體,利落地解了自己的衣物。
待陸仁嘉陸仁嘉感覺到自己被什麼重物壓著,自己的雙手早讓男人強勢的固定在頭上方,難受地嗚嗚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