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一口鮮血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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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突起,沉浸在這等熱血中的群雄,錯愕的觀得一幕幕突然之極的變化。
“怎麼回事。”松狐突然現身,將兩女踢給夜叉。反應稍慢的還在遲鈍,如鬼無相等已然是醒悟過來:“元一谷的人中計了,左無舟所作所為,皆是為救人!”
鬼無相等瞬時心中一顫,明悟在心:“這左無舟竟不惜如此耗力冒險救人,看來他極是在意親人了。是他了,他年僅四十,直系親人尚在。”
豈止是鬼無相,許多人頓時一念誕起:“如果抓住左無舟的親人,‘時空道標’和超聖器,就有機會了!”
君忘眼中先是詫異,隨即是焦灼,竟是比旁人還要快一線的察知其中兇險之處。一眼投往君雷,君雷搖首:“不可。”
一念起一念滅,鬼無相等一群武聖已然是閃電般的躍將來,直取往夜叉,咆哮:“把人留下來!”
左無舟微是錯愕。隨即恍然這些人的要挾之意,怒火陡生,心底殺意頓時沸揚:“北斗,退!”
北斗收住天王譜,一道呼嘯退往餘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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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再快一點!”
夜叉汗流浹背,心知要抓的就是這一線時機。夾住二女一道往其中,憑魂力掀起二人的面巾,看見的竟是一張爛糊糊的臉,而另一張臉竟也被一刀斜斜從額頭劃往下巴!
夜叉心底一點火騰的一下燃爆。睚眥欲裂,怒聲狂吼:“啊!!!元一谷的畜生!!!”
夜叉赤紅著臉,感知身後閃電撲來的數道強大得窒息的氣息,駭然欲絕!眼觀距餘暉原入口,只得不到十餘米,卻宛然峽谷般難以跨越!
一股浩瀚無邊的力量轟將來,夜叉施展吃奶的力,向被禁制住,且恐懼的封小草一笑,把封小草拋擲往餘暉原中,怒吼:“去!”
爆裂聲傳九天,若非這些武聖想擒下活的,夜叉又穿戴了聖裝(當日繳獲魂天宗兩大武聖的),這一擊就能要了夜叉的大半條命。縱是如此,夜叉還是狂噴鮮血,宛如風暴孤舟般被拋起落下。
半空中已是無力的鬆開雙臂,昏厥不醒的左無夕已是落下去了。夜叉落在地上,一口鮮血慘然嘔出,看了一眼飛身躍來的眾多武聖,咬咬牙一投身,就躥入餘暉原中!
鬼無相修為極強,但其速度,竟不是最快。反是天心宗的雲西風速度最快,一把搶在眾人之前,抓起左無夕,一眼看來竟是被這被揭掉臉皮的血肉模糊嚇了一跳。
夜叉噴出的一口血霧,飄飄灑灑,在夕陽光輝照耀下,竟是淒厲!
……
……
退!以最快的速度,迅疾退往餘暉原!
一眼掃見左無夕被天心宗雲西風擒下來,左無舟竟是咬咬牙,只將此人模樣記下來。與北斗宛如狂風般的退往餘暉原中!
不退,就必死。他左無舟就是再有本領,也沒能耐在如此多的武聖圍攻下能活下來。
君忘錯愕的看來,與左無舟目光交匯。君忘眼中漾住星辰般深邃的笑意,卻又暗自惆悵!如說之前突圍難,這時突圍。更難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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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上的痛楚,已令封小草心灰若死,呆滯,了無生趣。
她被拋往餘暉原,也不過是眼波微動,哀莫大於死的墜往地上。一時,骨頭都欲散了架了。封小草痴呆的看著天,她的臉,她的容顏,已然是毀了!
那一道疤痕,已然是令水家從小到大灌輸給她的思想,以及她自幼的驕傲都崩塌了。沒了容顏和天資,她就是一無所有。
灰茫茫的天,忽的有一條黑色陰影擋住她的視野。她沒了聚焦的眼珠凝回來,看清了,一躍而起,抓住這黑衣人,瘋狂的又撕又打:“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被這樣。全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我恨你!我恨死你。”黑衣人一動不動的任她拳打腳踢,封小草放聲號啕,淒涼悽慘無比,無力的癱軟在這黑衣人懷中,一邊痛哭一邊掐得黑衣人血淋淋。
“你為什麼要害我,你為什麼要連累我!你說你是我爹的知己好兄弟,你為什麼又要害我。”聲聲尖銳的慘叫聲撕裂了黑衣人的心。
封小草的慘厲聲字字鑽入黑衣人心底,同樣血淋淋:“我在藍山宗好端端的,你非要來殺光他們,把我帶走。你還殺光了水家,我無家可歸,我沒了親人,我孤零零的。都是你害的!”
看著眼前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