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中明白,自己打拼到現在,也就只有如今這點人手,不象張大疤拉有兩三百人,禁得起折騰,因此,他必須慎重!
“那個新襄寨在募人墾荒?”
“正是。”
“知道他募集了多少人手麼?”
“這個倒不知……張大疤拉沒說,他也不知道?”
“絕無可能,連官兵都去賺外快,那麼周圍的鄉勇民壯會不去?我料想,那新襄寨少不得千餘人,而且都是青壯勞力,這其中一百兇悍家丁,三四百沒有兵刃的官兵……靠咱們這點人手,能吃得動?”
“張大疤拉說了,他還從安南說動了三個漁寨,再統合西海這邊零攻的人手,可以湊足千人,另外……劉香老那邊,也會遣人來助。”
“什麼遣人來助,分明是劉香老扛不住鄭一官,要向這邊退了,張大疤拉在替人做嫁衣裳!”俞大海怒了,此時稱雷州以東為東海,以西為西海,而這西海,原本是他俞大海預訂的地盤,可劉香竟然也看上了!
“大哥,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這水渾了,咱們把它攪得更渾一些,渾水摸魚!”俞大海小眼睛裡閃著怨憎的光芒:“不過,在那之前,我倒要見識一下這座新襄寨!”
“一座新寨子,不過是幾間破屋兩道籬笆,有何奇怪的。”眾人道。
這一次俞大海沒有喝斥,他知道這些兄弟的眼界淺了。他可是去過西洋的,見識過泰西人修建的炮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