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振哥兒派了二柱來,說是有事情要和您說。”
俞宜勤知道高家父子是俞國振的親信,而且他剛回到襄安,與俞國振分開還沒有半個時辰,俞國振就派高二柱來,那隻證明一件事情。
出了大事!
這讓他沒有心情再喝罵兩個兒子,交待一聲後,他匆匆趕往前院。看著他的背影,俞國安吐了吐舌頭:“國振說得不錯,只要我們認錯改作,爹爹必然不會生氣!”
“說的是,當初原本是請國振不要將蘇州的事情說出來的,哈哈,他卻給我們出了這個主意,讓我們自己認錯,還真多虧了他這個主意。”
“唉,不過國寧,你說國振怎麼就那麼聰明?”俞國安撓著頭:“以往也不顯啊,可現在看來,我們和他比真差得老遠……”
他們話還沒有說完,俞宜勤一臉古怪地又回來,他看著俞國安與俞國寧,原本是板著臉似乎又要訓斥的,但想了想,他又嘆了口氣。
“爹爹,出什麼事了?”俞國安問道。
“這兩天你們都呆在家裡,不許出去。”俞宜勤看到兩兒子臉上都露出不服氣的神情,於是更加嚴厲地道:“這是國振讓二柱來說的,鎮子上……似乎有不懷好意的人窺視,他們是外地口音!”
蘇州打行的人根本不知道,俞國振將襄安鎮當成自己的第一處基業來經營,雖然他自己住在別院之中,可從來沒有放鬆過對鎮上種種情形的掌控。他們的人一進鎮子,因為面生就被有心人注意到了,而他們打聽俞家的情形,又流露出外地口音,這些訊息很快就傳到了俞國振那兒。
夜已經深了,臨時與小蓮擠在一起的柳如是尚未睡著,偶爾她會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