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1 / 4)

小說:明末風暴 作者:卡車

那夥計將信將疑地下去,沒過多久,果然開始一瓶一瓶的秋公酒送上來。

閻應元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苦笑,向著將岸挑起拇指:“將兄弟,好算計!”

“卻是讓閻兄為我們演了一場戲,閻兄雅士,將某自不會以俗物相瀆,我們這裡還有一些會安的特產,在會安本地,其實不值幾個錢。”將岸笑著向閻應元道。

被眼前這小夥兒利用了一回,閻應元卻沒有多少惱怒,畢竟從這小夥兒口中,他得到了許多訊息。特別是有關交趾的訊息,讓他心中不禁生出一種嚮往:或許自己,也應該去那極南之地尋找建功立業的機會。

與閻應元告別之後,背岸便會分了趕著馬車的家衛,笑眯眯地去尋下一個目標。

他們此次來京,推銷來自新襄的物產,原本第一計劃是透過《民生速報》來做廣告,但諸多新品,沒有試用之人,單純靠廣告很難讓略顯保守的京師百姓也接受來自新襄的新先物件,故此,他們先採用試用之類的形式,將部分產品投入到市場之中,在接下來的《民生速報》中,就開始會有大龘規模的廣告了。

“京城當中,侄是藏龍臥虎那個閻應元,一眼就瞧破了我的用意。”他心中如此想,就將閻應元暫時放在了腦後。

馬車回到了城南,停在一座巨大的客棧前,自有夥計上來招呼。這座“玉京客棧”開張才不過數月其幕後的老闆,實際上就是俞國振。他在半年前令高二柱開始向京師佈置眼線而一家客棧和一家南雜店鋪,算是最好的掩護了。

“小官人回來沒有?”一進客棧他就對迎來的同伴問道。

“還沒呢,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官人這麼久尚沒回來。”

“老牛跟著?”

“那是自然,老牛若不跟著,誰能放心?”

將岸聽得齊牛跟在俞國振身邊便放下心了,即使是大明天子突然翻臉,要派錦衣衛來捕小官人,有老牛在也能護著他逃回。

他卻不知現在俞國振面對的局面,便是十個老牛也沒有辦法。

“我聽聞俞公子可是有秦淮河第一風流人的綽號,怎麼今日我的安排,不合俞公子之意?”

和俞國振說話的人笑吟吟的,白面無鬚,臉圓團團的象個富家翁,只是聲音尖銳,卻有些讓人不舒服。

“曹公公說笑了,在秦淮河畔,不過是逢場作戲,到了曹公公這裡,在下哪裡還敢?”

在這裡能被稱為曹公公的,唯有司禮監秉筆提督京營的大太監曹化淳。

此時曹化淳年紀其實不算大,他生於萬曆十七年,今年也不過是四十七。自十二三歲便入宮來,他經歷過不少風雨,最兇險時,曾被趕到南、京待罪。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收了另一個小太監範閒為義子。幸好,他所侍奉的朱由檢成了崇禎皇帝,他被召回,而魏忠賢垮臺之後,他更是奉命清理冤案,他也就由一個朝不保夕的待罪太監,變成了內宮中炙手可熱的大人物。…;但總的來說,他還是相當謹慎,一直試圖結好東林清流,在自己力所能及之處,給這些人方便。比如說營救錢謙益之事,若沒有他的配合,俞國振的計劃,也未必得成。

“你來京拜訪咱家,咱家甚是高興,但給咱家送這些禮物,卻讓咱家很不高興了。”曹化淳笑眯眯地又道。

他一直在打量著俞國振,這位四年以來名聲鵲起的人物看上去極年輕,曹化淳的情報之中,他虛歲才二十歲,但無論是行事還是說話,都帶著和這個年紀不同的老辣。

看到這張生機勃勃的臉,曹化淳甚至有些羨慕,自己子侄當中,為何就沒有這樣的人物。

“在下送的又不是什麼貴重之物,向聞曹公清譽,在下也不敢攜那些阿堵物來汙了曹公之眼。”

俞國振將“曹公公”說成“曹公”二者意思就完全不同,曹化淳雖然在內宮裡打滾多年,見慣了各種溜鬚拍馬,可這一字之差,卻還是讓他眉眼一開。

俞國振確實從來沒有給曹化淳送過金銀,他只是藉著範閒的手,將金銀送到了曹化淳的長兄曹化春與次兄曹化雨處。比如說賣河珠的股份,便是由曹化雨所接收。他一邊說,一邊將面前的禮拿開啟,卻是一個天鵝絨緞子墊著的玻璃瓶。

只不過這個玻璃瓶,可比將岸給閻應元看的要更為精美。曹化淳是懂行的,看了一眼之後,身體微微一傾:“咦,玻璃侄算不得什麼,但如此精緻,昏是要花費不少心血。”

“曹公說的是,玻璃在民間雖是珍貴,可在曹公眼中卻不是什麼稀罕物,因此在下才敢拿來充當禮物。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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