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呢?”
“不滿者自然有之,怨恨者亦有,最初時我以為是你治政令百姓民不聊生,使得他們憎怨於你,後來麼。瞭解得深了。才知道原來升米恩鬥米仇這事情是真有的。”
“哦?陛下說來我聽聽,我倒不曾關注這些。”
“無非是說你棄百姓不救,分明有能力救他們的左鄰右舍。卻不願意伸手,還說自十一年起你便有取代大明的實力,卻坐視百姓遭難。只顧自己虛名,那些百姓都是因你而死,諸如此類。”
“說此話者,必定是位秀才,沒準還是位舉人老爺。”俞國振笑道。
“閻應元亦是如此說。”崇禎也微笑了:“他說唯有這些不諳世情不通世務肩不能挑手不能擔,卻自以為能夠指點江山激昂文字者,才會說這種胡話,閻應元還給他們取了一個綽號。”
閻應元的嘴巴確實是比較刁鑽的,俞國振想到能和他一比的人。就只有葉武崖,田伯光恐怕都要稍遜一籌,畢竟田伯光只是愛謔。而葉武崖則是無差別殺傷。
那個綽號肯定不大好聽。
崇禎也沒有再說那個綽號。他天子之尊,哪怕現在這模樣。也不想口中出那汙穢之語。
“既然如此,在羿城住久了,你回京師,還能習慣麼?”
“哈,這倒是。”
崇禎勉強笑了一下,在羿城的別墅中,住得確實比那個冰冷的皇宮裡熱鬧,生活上雖然少了許多太監宮女,可是崇禎卻覺得更加方便。比如說去茅廁如廁,過去還得在鼻子裡塞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