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說祖父活著的時候有什麼意義,傳出去倒象是背後在批評現在的皇帝不重視他們這些打江山的親戚宿將一般。
亭口鎮的東門大開,瑪瞻已經下了城,自有親衛給他送上馬,他得意洋洋,一馬當先便向鎮中間闖去。
亭口鎮的街道實在算不上寬敞。早有耐不住性子的建虜開始踹沿街屋子的房門,但讓他們吃驚的是,所有屋子裡都是空無一人。
原本還有些人家是不相信建虜會來,非要呆在家裡,虎衛不採用暴力,而州丞支使下的衙役們卻沒有那麼多顧忌,只要不搶掠不殺人,一些相應的手段他們是可以使用的。這樣一來。他們成了唱紅臉的,而虎衛則在唱白臉,動手捱罵的是他們,身為外來者的虎衛倒成了主持公道的人。
瑪瞻卻不知此事,他搶先便衝向鎮中。按照慣例,明國官員的衙署應該在正中橫街之北,他現在已經有了先登之功,若是再有斬將之功,此次亭口鎮之戰,便算是全功了。…;
亭口鎮原本不大,他的戰馬只奔行了沒有多久,便到了鎮中間,沿途並未遇到任何人抵抗,也沒有看到一個行人。雖然是大清早,但連更夫都沒有看到,這也太奇怪了。
整座亭口鎮,靜悄悄的,只有建虜狂暴的聲音,卻沒有任何回應。他們彷彿闖進了一座鬼城,而且其中正醞釀著針對他們的陰謀。
這個時候,瑪瞻意識到,亭口鎮中不正常。
他勒住馬,皺眉回頭,再不正常又能怎麼樣,對方放棄了城牆這可以憑依的險要,卻讓他們進來進行巷戰?
就在這時,他背後傳來呼聲:“輔國公,輔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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