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沒了頭髮,自然會醜不少。不過在顧誠眼裡,權寶雅自然是最可愛的。
他見妹子那麼在意旁人,突然想到一個小問題:“你受傷的事情,要對你家裡人說麼?不然我怕事後表叔表嬸會怪我們……”
權寶雅掙扎著撐起一些身子,堅決地阻止:“別,千萬別,瞞個幾天,等我傷口差不多拆線了,我坐自己的飛機回一趟漢城,親自和他們說。不然他們會擔心的。”
顧誠聽了好生為難,最後只能是折衷,答應權寶雅最多瞞個兩三天,等她傷情看上去好一些、走動無礙之後再通知家人。
至於權寶雅說的親自飛回漢城報平安,直接被顧誠否決了,妹子的狀態不宜旅途勞頓。
權寶雅安心之後,重新依偎在顧誠懷裡,似乎在回憶著往昔,良久才幽怨地呢喃道:“三年多之前,你在布里斯班的海灘上救了我,今天我可算是還清你的‘人情債’了。”
顧誠眉頭一皺,憐香惜玉之情微微泛起:“說這些幹什麼,你我還有啥人情債。”
他內心對權寶雅只有憐惜,相知,卻沒有感恩。那是一種至為淡泊悠遠的感覺,以至於他內心直到此時此刻都不存在那種狗血言情劇裡“妹子為男主擋子彈”的俗套想法。
在他看來,兩人之間沒必要相互感激,何況客觀的說,妹子救他也只是因為關車窗,而不是指望靠女人的身體擋子彈,那只是恰逢其會。
顧誠判斷一個人,更多看的是主觀動機,不僅僅是客觀行為和行為陰差陽錯導致的結果。
但不認為權寶雅煽情擋子彈,不代表他不能疼權寶雅,一碼事歸一碼事。
權寶雅臉色一紅,似乎又扯動了傷口痛處,淡然一笑:“倒是我著相了。”
然後兩人就自然而然聊起這一次刺殺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