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昨晚欺負人家太狠了,怕走路被人看出破綻。”權寶雅嬌嗔地白了他一眼。
“那我們已經叫上來吃不也一樣?”
“當然不一樣!那樣大家都知道我們一起宅屋裡不出門。你今天有啥公事兒一定要照舊,千萬別讓人看出破綻。”
顧誠心說:你現在交代也已經晚了,哥為了陪你,已經把所有應酬統統推了。
他說了個善意的謊言:“今天啥應酬都沒有,要不我們去你的淺草別墅住吧。電影節都完了,我早就不耐煩再住酒店了。晚上我定個大蛋糕給你。”
畢竟妹子的生日都還沒正兒八經過完呢,總不能凌晨送了個戒指,把人家身子騙到手就放任自流。
“我都聽你安排。”權寶雅心中一陣甜蜜,智商下降,也就沒有注意到顧誠言語中的破綻。
她對於物慾其實沒什麼追求,只要顧誠陪著她,她就很開心了。
甚至顧誠送她的那個戒指,也是今天一早天色大亮之後她才仔細看了個分明。那是一顆20幾克拉的澳洲大粉鑽,最難得地是切割成了橢圓形,扁扁的,非常吻合她的指節形狀。
眾所周知,一般6克拉以上的大鑽石,在切工的時候就往往不會切成深錐度的圓形了,主要是放在戒託上太深的話,看起來累贅,折光火彩也不好看。戒指上的鑽石厚度一般不宜超過七八毫米,再大一些的石頭,要扁一些才最容易發揮光澤。
而顧誠處心積慮為她挑選的,更是通體上下看不出一絲半點鉑金戒託的色澤,整個戒託都被小鑽、碎鑽鑲嵌鋪滿,渾然一體。遠遠看去倒像是一顆天然的巨鑽上鑽了一個孔好讓手指頭伸進去,只見鑽,不見金。
世事就是那麼無常,大多數時候偏偏是不在乎錢的女生,錢財多得花費不完。
……
吃完午飯,倆人小睡了一會兒,快到下午三四點鐘,權寶雅才做賊一樣喊來自己的女保鏢兼司機,開車送倆人去淺草別墅。
畢竟她要避人耳目。
然而剛要出門,在酒店客房的走廊裡,權寶雅就被一個不速之客嚇了一跳。
是昨天一起來參加電影節頒獎晚會、結果也住在凱悅酒店的堀北真希。
“啊!你幹什麼!怎麼站在門外一聲不吭的?想進來就摁鈴啊。”權寶雅心中有鬼,臉色一下子就紅了。
顧誠當時還在屋子裡收拾東西,沒有出來,所以省掉了幾分尷尬。
堀北真希略有點嬰兒肥的萌臉上也有些羞赧:“我剛才去你房間摁了鈴,沒人呢,就猜你可能在誠哥這裡。剛才聽到裡面有響動,怕你們不方便,就想等幾分鐘打個電話先……”
她稍微解釋了幾句,似乎覺得自己廢話有點多,才打住了說正題:“寶兒姐,生日快樂,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說著,堀北真希拿出一個小禮盒,裡面其實也不是啥貴重物品,就是一個套著《only…one》打歌服的針織小公仔,是堀北真希自己做的。
“謝……謝謝呢。”權寶雅有些感動,她知道堀北真希小時候就一直是她的腦殘粉,對她的一切都很瞭解。這次來東京國際電影節,又恰好趕上了時間,肯定會注意到的。
“啊!寶兒姐,你無名指上戴戒指了呢。好大的鑽石!”權寶雅接過禮物的時候,堀北真希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還捉住權寶雅的左手,像玩玩具一樣擺弄。
隨後她才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一紅,左右看了看走廊,幸好沒人,然後拉著權寶雅一下子閃身回了屋裡。
“誠哥?原來你也在啊。”堀北真希臉色通紅地跟顧誠打了個招呼,然後才坐在權寶雅身邊,用閨蜜刺探八卦一樣的語氣壓著聲音窺伺:“是誠哥送你的?你們已經……哎呀,不說算了,反正恭喜你了呢。”
權寶雅臊得不行,見認與不認對方都大大咧咧恭喜自己,也就只能認了。
“嗯……”那聲音,比蚊訥還輕些。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堀北真希很有眼色,立刻便要退出去。
權寶雅喊住了對方:“回來!既然來了,晚上一起吧,我們要去淺草別墅呢,生日party就兩個人什麼意思。喝多了我讓女保鏢送你回去。”
昨晚和顧誠成就好事的時候,權寶雅反而很清醒,並沒有喝多少酒。今天開生日party,又頗覺回味,反而想找個閨蜜一起喝喝酒,去些尷尬。
堀北真希乍一聽“晚上一起”這幾個詞時,臉色“唰”地就紅到了脖子根,差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