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自己的面前,可是來不及喘一口氣,就讓自己一手揪住一個,重新把他們扔進時空漩渦中去……
“報。”
正當圖望準備按照慣例,在酒醉後玩個女人,然後倒頭酣睡時。
外面有個值守衛士,急匆匆地跑進來。
大聲報道:“大人,在日照城方向,有一群武者乘坐飛車,往天界之門這邊而來。”
原來以為有生意上門的圖望,一聽是日照城方向的來人,不是下界的新丁,不是通天塔鑽出來的武者,又無聊地嘆息一聲:“唉,老子也許是整個靈雲國最倒黴的人。要不是當年立功心急,主動站起來,請求看守這個見鬼的天界之門,老子恐怕早就是城主了!”
一邊咕咕囔囔,鑑於職守,他決定還走出去看看。
要是來者是通天塔以前溜進天界的武者,要覓機重返通天塔,他可得立即向日照城發出警報。
當然,那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為千年來,從來沒有一個通天塔的前人,有想過重返通天塔的舉動,就像一個鄉下的平民,進了城市,他還願意回去自己的鄉下嗎?
就算有,也是極少!
圖望在這一千年中,還沒有看過一個重返下界的傻瓜。
而且,即使有渴望重返通天塔的武者,他也是眾矢之的,早讓天界的強者圍殺了,不可能來到這裡。
天界之門,原來的確是一個繁華的城市,原來與通天塔相連線,無數的商人在這裡開店營商,無數的傭兵在這裡尋找機會,無數的天界武者羨慕而來……自大戰過去,城市成了廢墟,除了當年戰亂中死亡的死難者家屬,一些對祖先懷念拜祭的後人,才會不遠萬里趕到這裡來,否則,這裡常常幾個月不見一個外人的身影。
自豪華漂亮的飛車下來了一隊人,這些人的實力,都不算高。
比較出色的是地階七級。
大多數都是地階五級以下,甚至還有不到地階的超弱者……唯一讓圖望有點看不透好,是這個隊伍中,有個臉上戴著白金級面具的男子。
這個面具男,實力似乎很弱,不足地階,又似乎很強,接近天階。;
他是整支隊伍中,圖望唯一有點看不透的人。
當然了,不管這隊人的實力如何,圖望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們。看樣子,九成是來祭祀祖先的後輩,當年曾經在這裡血戰的強者後人,九成九都來自於強大的家族或者名門。僅憑他們租用的豪華飛車,就知道這些年輕人是年少多金的名家子弟,不是普通的冒險傭兵。
要是沒有幾分家勢,他們也不可能穿過日照城,來天界大門。
機靈過人的衛隊長舒展,迎上去詢問。
一會兒,就把訊息給圖望通報上來。
果然,這些年輕人是來自南天界拓野王屬�;翡翠領無夜城的名門弟子,遊學過程中,前來祭祀當年在大戰中犧牲的前輩……他們這支隊伍的隊長是那個面具男,叫嶽三少。
圖望猜測這個嶽三少,不是大家族的三少,就是某個領主的兒子,普通的城主兒子是不敢亂稱三少的。
而且他臉上的白金級特殊面具,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擁有的寶物。
這支隊伍中,不僅僅是那個嶽三少有出色的寶物,就連那個似乎剛剛傷愈就笑得一臉猥瑣的胖子,那個擁有一雙鷹眸的高瘦個子,和那個手臂還纏著紗布的冰塊男,身上都有黃金級以上的寶物。站在隊伍前,風度翩翩的俊美少年,自稱天羅。這個美少年舉止高貴優雅,彬彬有禮,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絕非普通鄉下農夫或者粗陋傭兵可比,對外的交際方面,都由他和那個笑得很賤的胖子全權負責,那個面具男隊長反面不管,他一開口,氣度讓平時盛氣凌人的衛隊長舒展,就跟哈巴狗似的附和,點頭不止。
收回了暗中探看的目光,圖望搖搖頭。
這群人沒有可疑。
只是他們隊伍中有幾個不錯的女子,姿色上乘,讓圖望暗中嚥了一口唾沫。
算了,這種絕對是燙手的熱芋,要是自己一時谷精上腦,就會惹來殺身之禍……要知道,前一任值星官,就是妄想調戲前來祭祀前輩的美女,結果惹得對方背後的勢力雷霆震怒靈雲王前自斬首,送去給對方賠禮道歉,才將事情平息。
每年自日照城送來的各族美女不下一百,隨便玩弄,何必自討苦吃。
圖望按下心中的**,揮手傳令,讓衛隊長舒展全程陪同對方祭祀遊玩,自己回去繼續醉生夢死。
陪同著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