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妹妹,無需這麼複雜,只是把方子公佈出來,在後面註上‘臨山府吳崢字逍遙’字樣即可。”
莫紫聞言,仔細想了想,重新提筆寫到:
“專治心癱之疫之逍遙方:觀音土五分、茵陳三分、土元二分焙乾研末,盛以布囊,置於心口即愈。
處方人:臨山府人士,姓吳名錚字逍遙。”
隨即便把寫好的方子拿出去,交給前來的患者相互謄寫。不用莫紫交代,眾人已是齊齊跪倒磕頭,並口呼“恩人吳崢”,或者“逍遙先生”等等。
就在眾人忙於謄寫“逍遙方”,忙於跪拜心中的救命恩人時,四人已是悄悄趁亂離開了三寶縣城,繼續北上趕往幷州府。因要不時停下救治病人,雲嵐也就沒有再發動“逆五行陰陽疊步”陣法。
三百五十三 節度府牢房初試身手
不等吳崢四人趕到幷州城下,吳崢之名早已傳遍了整個晉西北,傳入了幷州城。所以,當他們一路救治瘟疫患者,不足五百里的路程竟然足足用了十天方才趕到時,幷州城已是四門戒嚴,每座城門口都有數百名官兵把守,嚴密盤查過往行人。
對此,吳崢是早有預料,在莫紫一雙巧手之下,原本的文弱書生,此時早已變成了一位病怏怏的,四十多歲,灰頭土臉的鄉下中年男人。而云嵐和歐陽琴心也被莫紫鼓搗成了一對衣著土裡土氣,臉色黝黑的鄉下丫頭。當然,莫紫也沒忘把自己再弄的醜一些,儼然就是一個鄉下的野小子模樣。
“站住,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進城何事?”
“回軍爺,俺叫王進,是城外李家莊人。因家中已經斷炊多日,年邁多病的父母飢餓難耐,這不想領著一兒二女進城看看能不能找到買主,好換幾兩銀子買米度日。”
一口地道的當地土語,是吳崢用了小半天才學會的。
守門的官兵盯著吳崢和雲嵐三女仔細看了又看,又逐一詢問了莫紫三人的名字,最終才一揮手放他們進城去了。
本就是趕在城門關閉之前進入城中,所以不久天就黑了。四人早就合計過,想要知道曾經的節度使寧雲衝的情況,自然是要到節度府打聽。於是在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等到夜深人靜時,吳崢擁著雲嵐,身後跟著歐陽琴心和莫紫,便一起翻牆進入了幷州節度府。
只見四處燈燭皆無,無不是黑漆漆一片,只有巡夜計程車兵手裡提著一盞燈籠。吳崢帶著三女悄悄尾隨在後,直到來到一處牢房入口處。
“口令。”
“吳崢。”
“回覆。”
“逍遙。”
從官兵的口令不難發覺,吳崢已經成為幷州城嚴防死守之人。
見牢房四周竟然有數百名軍兵把守,吳崢心頭不由一動,馬上凝音為線告訴三女:
“此處有重兵把守,牢內必定關押著緊要人物。你們三個躲在暗處,嵐兒佈置陣法防止被軍兵發現,我下去看看。”
說完卻發現三女均是搖頭表示拒絕,而歐陽琴心乾脆湊上來拉起吳崢的手,在手心裡寫到:
“公子不可獨自冒險,牢房把守如此嚴密,難保下面沒有機關。”
雲嵐也過來寫到:
“哥哥,我可以用陣法在段時間內隱匿大家的行蹤,不會被軍兵發現的。”
吳崢是知道天道門的陣法中有一種專門用來隱匿身形的陣法,想了想也就點頭答應下來。
於是,雲嵐隨手從隨身包裹中取出四隻小旗子,每人發了一隻,不過是揮手間,一個簡易的隱匿陣法就已經布好。對著吳崢和歐陽琴心、莫紫三人點點頭,剛要抬腳,卻被歐陽琴心搶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相當順利,四人就在值守官兵的眼皮子底下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不出歐陽琴心所料,進入牢房之後並沒有發現牢門,而是在不遠處拐進了一條長長的毫無燈光的通道。先是小心翼翼伸出腳尖試了試,就聽到通道中傳來了箭矢的****之聲。而且腳下的地面,也陡然翻轉,雖然看不見,也能猜出來下面肯定是深不見底的陷坑。
“什麼人?!”
通道中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外面值守的官兵,隨著一聲大喊,十來名官兵提著燈籠一擁而入。只是剛走到被陣法隱匿起來的吳崢四人身邊時,就停下了腳步。
“又是老鼠,這是第幾次了?”
“就是,什麼破機關,怎麼一隻老鼠就能激發?”
十幾名官兵嘮叨了一會,其中一人伸手在旁邊的通道壁上按了一下,剛才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