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家,不到十分鐘,所有人都離開了,重重圍堵的汽車也開走了,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松虛道長舒心地笑著說:“看來還是九天玄女厲害,雙方都毫髮未傷!俊傑,開車吧!烈火教的末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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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沒有到‘賞琴苑’,七剎魔已經在門口恭候多時了。王俊傑將汽車穩穩地停在旁邊,冷靜地對我說道:“瑤琴,剛剛你已經消耗不少真氣,現在就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這樣才有力氣去對付火魔!七剎魔交給我和兩位道長去應付!”
我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氣息不是很順暢,於是點頭答應,強調道:“你和兩位道長千萬要小心!”
王俊傑和兩位道長跳下汽車,來到七剎魔面前。七剎魔不屑一顧大笑道:“王俊傑,你這個縮頭烏龜,終於肯出來啦!”
王俊傑打趣地說:“張銳,好久不見!火魔回到烈火教,一定讓你吃了不少苦吧!怎麼說你和陳東都是死對頭,現在他成了你的龍頭老大,是不是很不服氣啊!”
七剎魔一聽立刻慌了神,搪塞道:“陳東是陳東,魔尊是魔尊,怎麼可以相提並論!想挑撥我與烈火教主的關係,你簡直是妄想!王俊傑,既然你們都來了,省了我不少心,我就給你們留個全屍!”話未說完,七剎魔已經向他們攻了過去。
王俊傑跟著虛空道長學法術雖然只是短短几天時間,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再加上一身的武功,與陳東相比過之而無不及。他凌空一跳,躍到七剎魔身後,迅速抽出一張靈符,咬破手指,在靈符上滴上鮮血,緊接著從腰間抽出一把劍,把靈符往劍身上一抹,劍身立刻發出金光。這時,松虛道長和虛空道長從前面一起進攻,對七剎魔形成三面夾攻之勢。一時間,打得天昏地暗,日月不分。沒過多久,七剎魔就佔了下風,他開始發狂地怒吼,在空中飛舞盤旋。
虛空道長見他再無還擊之力,對王俊傑和松虛道長說道:“用絕招!”三人互換眼色,御劍飛行,在空中將七剎魔圍住,念動咒語,將功力推升至極限,他們身上頓時紅光大作,緊接著將紅光執行至指尖,三束紅光猶如巨龍衝七剎魔的胸口而去。七剎魔發出悽慘的吼叫聲,剎那間,紅光從他身上擴散射出,疼痛令他無法忍受,從空中重重地跌落下來,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發出怪叫。
我下意識地感覺到他正向烈火聖女求援,於是立刻跑到他的身旁,念動咒語,將他整個人罩在七彩光環裡,及時阻止了他千里傳音。
七剎魔知道自己大事已去,恨恨地瞪著我,“李瑤琴,你要殺就殺吧!”
我無奈地搖搖頭,感嘆道:“張銳!到了這個時候,為什麼還這麼執迷不悟呢?你有沒有想過,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到底是誰造成的?是陳東?是我?其實是你自己!”
王俊傑憤憤地說:“瑤琴!跟他說這些有什麼用?這種魔頭早就應該魂飛魄散了!……”
我打斷道:“我答應過伯母,如果他肯改過自新,就讓他重新投胎做人!”
松虛道長不耐煩地說:“他會改過自新?打死我也不相信!丫頭,他是魔,不能對它心慈手軟的!用九天聖水,一定叫它灰飛煙滅!”
七剎魔難以置信地說:“瑤琴,我媽也來到上海啦?她不是患了精神病,在青山醫院嗎?怎麼會?怎麼可能?”
“是陳東的師傅王軍治好她的!伯母現在很好,也很安全!她希望你離開烈火教!”
七剎魔滿心的邪念開始動搖了,親情戰勝了一切,他痛哭道:“瑤琴,我雙手沾滿血腥,是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還有機會重新投胎做人嗎?”
我欣喜地回答道:“當然可以!只要我除去你的魔性,你就可以轉世為人了!”
虛空道長遲疑道:“瑤琴,你有把握去除他的魔性?”
我沉思片刻,肯定地說:“當然可以,用‘九天玄女功’加上‘大悲咒’就行了!張銳,我先去除你的魔性,至於投胎之事就要延後幾天了,因為我們現在要去消滅烈火教,所以只能暫時把你留在紫錦瓶裡!”
松虛道長擔心地說:“去除魔性不是件容易的事,要耗損不少真氣!丫頭,你能頂得住嗎?我怕你去對付火魔的時候已經體力不支了!”
王俊傑也在一旁附和道:“瑤琴,師伯說得沒錯!你根本就不值得為這種魔頭耗損真氣!”
我坦然笑道:“沒有松虛道長說得那麼嚴重!張銳他肯棄暗投明,我們為什麼不給他一次機會呢?更何況我還答應過伯母,我就一定要辦到!你們就別再說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