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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見所有人都已經離開,確定無人監視之後,心急如焚地跑到我面前,扶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我,放在他的懷裡。從腰間的皮帶裡抽出一根變了形的銀針,一手握住針尾,另一隻手拇指與食指按住銀針,用力地從左至右滑過,銀針立刻變直,接著用火機將它消毒,嫻熟地為我做針灸治療。
按理針灸之後我會醒過來,卻見我絲毫沒有反應,他的心裡既焦急又懊悔,小聲地呼喚著我的名字,“瑤琴,你醒醒!瑤琴,都怪我不好,不應該傷你這麼重!瑤琴,你千萬不可以出事啊!”他急得快落下淚來。我呻吟一聲,漸漸甦醒過來,乾咳幾聲,神志有些不清醒,看見他焦慮不安的神情,頓時醒悟過來,失聲驚呼道:“陳東,你沒事呢?”
他急忙捂住我的嘴巴,低語道:“噓!小聲點!外面有人守著呢。你覺得怎麼樣?胸口是不是還很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東,你剛才好象中邪了似的,完全聽從鑫兒的擺佈!”我滿臉迷惑地望著他。
陳東換了一個方式扶著我躺在他的懷裡,痛楚地緊鎖眉頭,面帶愧色地說:“昨天晚上,烈火聖女想對我施展攝魂大法來控制我的心神,慶幸的是師傅教過我破解之法,所以我才沒有中招。我擔心你的安危,不敢有動作,於是將計就計,看看她到底想控制我做什麼。只要她以為我受她控制,對我沒有了防範之心,我才有機會救你出去。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我真的好恨自己!”他再無法說下去,悲痛遍襲全身,讓他痛不欲生。
我的心也跟著痛,笑著安慰道:“只要你沒事就好!我現在也很好啊!你看,我能跑能跳,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傷不到我!”一邊說,一邊離開他的懷抱,迅速站起來,在他面前蹦了幾下,以證明自己活力充沛。望著他露出舒心的笑容,我跟著相視而笑,體內卻熱血翻騰,急忙轉過身背對著他,噴出一口鮮血。
他見勢不對,急忙跳起身,跑過來扶住我,急急地關心道:“你怎麼樣?傷得這麼重,還安慰我!胸口是不是還很疼?我沒有想到你身體這麼差,兩層功力就把你傷成這樣,都怪我不好!我太自以為是了!”
我忍住痛楚,自嘲道:“你不是自以為是,是你太看得起我了!”
突然聽見外面傳來急促的警鈴聲,他正色道:“現在還不是說笑的時候,趁著烈火聖女去對付警察,我們想辦法逃出去!剛才聽烈火聖女說,要燒‘龍雲’寺,我們要趕快通知師叔他們!”
我衝他點點頭,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來到窗前,環視一眼窗外的情況,望見二三十輛警車已經將‘賞琴苑’團團圍住,還在周圍幾十米的範圍拉了條警戒線,到處佈滿了警察,看來這次出動了全上海的警力。放眼望去,在大門口停著的幾輛警車旁邊,有幾個熟悉的身影在徘徊,陳東看清楚是誰之後正色道:“瑤琴,你爸爸和師父也來了。他們就在大門外,你看!”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望見了父親,雖然看不清他們臉上的表情,但卻能感覺到他們心中的焦慮,“陳東,我們現在怎麼辦?下面有人,從這裡逃出去恐怕會被發現。從門口出去更是不可能,外面有人把守著。”
他沉默良久,湊到我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我興奮地點點頭,該是我露一手的時候了。他隨手抽起一把椅子,朝玻璃窗狠狠地砸了過去,只聽“咣噹”一聲,玻璃碎片飛濺開來,他急忙跑到門背後埋伏。我大聲喊道:“陳東,趕快去通知他們!”。外面的人聽到響動和我的呼喊聲,一時手足無措地衝了進來,正好中了陳東的伏擊,兩三下功夫就將他們二人打倒在地,昏死過去。
陳東衝我豎起大拇指,我興奮地跑了過來,抓住他的手,互換眼色偷偷溜了出去。一路上,我們都警惕而小心地避開巡視的人,雖然巡視的人不多,但也把我們折騰得夠嗆。好不容易來到關押王俊傑的客房前,門口也有兩個打手把守著。陳東遲疑片刻,叮囑我小心之後,縱身一躍,身形如離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快接近目標之時,一個360度轉彎,藉助走廊護欄,雙腳一蹬,朝相反方向撲了過去,雙手出拳打中兩個打手的胸口,他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應聲倒地,面如死灰。
“好厲害啊!”我暗呼一聲,跟著跑了過去,尾隨陳東進了房間。王俊傑同樣是被鐵鏈綁在床上,我心裡納悶,這烈火教的人,是不是都喜歡把人綁在床上?正在我迷惑不解之時,陳東已經將王俊傑身上的鐵鏈解開,並掀開了他眼睛上的黑布。
“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