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誰才是哪個需要被哄、被安慰的人,我可是病號,怎麼說也得優待呀!
“格格,奴婢這點傷不算什麼,奴婢只想求格格一件事,求格格讓貝勒爺放了那日當值的幾個姐妹吧!”喜福突然跪倒,不停的磕頭哀求。
我聽後一怔,又忙揮手示意:“你站起來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了?什麼當值?”
喜福哭著站起來道:“就是格格您那日早產時,在廳外當值的幾位姐妹。”
“他們被關起來了?被誰關的?”心裡已經隱隱的明白,可話還是問出了口。
“是我關的。”胤禩的聲音傳來,彷彿在對我下最後的判決。我抬頭望去,他長身玉立於門邊,又恢復了往昔的瀟灑,隻眼裡還透出疲倦。在他身後跟著個嬤嬤,懷裡抱著一個用錦被包裹的孩子。
“咚!”的一聲,喜福與其說是跪,不如說是癱倒在地,蜷縮著瑟瑟發抖。
胤禩卻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從嬤嬤手裡接過孩子,走到我身邊笑道:“瑤兒,你看,這是咱們的兒子。”
一雙黑白分明、骨碌亂轉的眼睛映入我的眼簾,小傢伙被包在錦被裡,好奇的向我張望。他即不哭也不鬧,只是不停的用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四處看著。
“他很乖,很少哭鬧。” 胤禩邊說邊溫柔的把手放在孩子的臉蛋上輕撫。
我本能的伸手想去抱孩子,眼角卻瞥到依舊跪在地上的喜福,伸出的手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