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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女聲輕快地響了起來:“託托起床啦。起床啦,起床啦,託託我們最親愛的小寶貝兒。”
女聲停了一下,有些懊惱地嘟囔起來:“不不不這樣說太沒有氣勢啦,那個小貪睡鬼一定不會聽……嘿,我說,你倒是來幫我出個主意啊?”
這次換了個低沉的男音:“都過了十幾年了,託託早就長大了,哪兒還需要你來喊他起床。”
是啦,我知道他現在一定又成熟又有出息,說不定已經能**煉製出了不起的作品了呢。但我總想做點兒什麼給他……哎呀!忘記還在錄音了……”
咔噠。
齒輪細密地響了一陣,那女聲又一次響了起來:“託托起床啦。起床啦,起床啦,託託我們最親愛的小寶貝兒。”
鬧鐘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迴圈著。三個人聽了很久,誰都沒有出聲打斷。
最後,還是瑟羅非伸手將鬧鐘關了。
“親媽都喊不醒你……看來你是真的困了。”瑟羅非仔細擦掉鬧鐘底端沾上的灰,再認認真真把它放回口袋裡,“成,你睡吧,作為沒有按時歸隊的懲罰,你這寶貝鬧鐘就歸我了。生氣或者著急的話,就自個兒來向我要吧。”
簡陋的葬禮完成了之後,太陽才剛剛偏西。
三人還是決定等到晚上再走——對面的勘察手段他們不是很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