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這剛春天,你還是穿著秋褲吧。”
餘歇應該聽媽媽的話,如果今天他穿了秋褲,就不會被燙得這麼疼。
他生無可戀地擦了擦褲子,發現不行,沒救了。
他把用過的紙巾丟進垃圾桶,準備還是先把地擦一下,結果剛轉身,沈問言已經拿著拖把過來了。
今天的沈問言實在太奇怪了!
餘歇拖著自己的椅子往後退了半步,看著他們沈總認真地拖完了地。
沈問言抬頭看他:“沒事吧?”
“啊,沒事。”餘歇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根。
沈問言的目光投向那裡,盯著看了幾秒鐘,突然察覺自己這樣簡直就是職場性騷擾!
他沒頭沒腦地跟餘歇道了歉,拿著拖把快步離開了。
旁邊工位的同事感慨:“新來的這沈總不錯啊!看起來是個很和善的人。”
和善?餘歇覺得這詞兒跟沈問言不太匹配,昨天這位“和善”的總監還厚顏無恥地玩弄他的感情呢!
地面是擦乾淨了,但褲子是完了。
餘歇一想到今天一整天他都得穿著這條褲子就覺得難受。
正在那兒琢磨呢,手機震動了。
餘歇摸過手機,解鎖螢幕,看見的是來自沈問言的微信。
沈問言說:有可以換的褲子嗎?
餘歇抬頭看看辦公區的入口處,沒看見沈問言回來,他又反覆琢磨了一會兒這條資訊的意思,沒懂。
餘歇回:沒有。
誰會沒事兒在辦公室存放褲子啊!
沈問言說:褲子髒了挺不方便的,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先穿我的,我車上有一條新的。
餘歇攥著手機的手心出了汗,整個人像是被白展堂的葵花點穴手給點住了,一動不能動。
沈問言今天是不是殷勤得過頭了?就算是為昨天的事情道歉,也不用這樣吧?好歹是個總監呢!
餘歇回覆他說不用了,沒事的。
然而剛回復完,餘歇想起今天十點他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合作方會派人過來一起開這個會,他穿著這樣的褲子過去,實在有礙觀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