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我也該告辭了。”
七殺教主道:“怎麼,趙鏢頭也要走?”
趙振翊道:“蒙教主救助,官姑娘贈藥,我已經恢復了,理應出去為救譚姑娘的事多跑跑。”
七殺教主道:“既是這樣,我就不便再留兩位了,只是譚姑娘原是本教中人,卻勞動兩位……”
趙振翊道:“教主,譚姑娘是讓人從趙振翊手裡丟掉的,真要說起來,教主只找我要人就行了。貴教沒找我要人,反而自己勞師動眾,已經是我的天大便宜了,教主忙吧,我二人告辭了。”
話落抱起雙拳。
七殺教主答了一禮道:“恕我不送了,二位還是從後門走吧!”
李凌風道:“遵命。”
抱拳一禮,轉身行去。
七殺教主目送兩人拐進屋角,轉身也回到了適才那間屋子。
口口口
李凌風跟趙振翊雙雙出了後門,循原路而行,遠遠望去,那位算卦先生似在閉目養神。
趙振翊道:“七殺教中可真是人才濟濟啊。”
李凌風微一點頭道:“的確。”
趙振翊忽地一呆道:“這位我好像認識……”
李凌風哦了一聲!
趙振翊道:“好像是多年未現扛湖的鐵嘴神卜君……”
李凌風臉色陡然一變,突然騰身掠向卦攤,伸手一探算卦的鼻息,兩眼暴睜,道:“我沒看錯,果然……”
趙振翊跟著也掠到,他一見李凌風的舉動,馬上就明白了,伸手一摸算卦的手,觸手微涼,他當即道:“剛遭毒手不久。”
算卦的已經氣絕了,可是全身上下看不見傷痕。
李凌風道:“恐怕是內傷,這件事總得讓七殺教主知道一下,血滴子可能還有人在附近守著,麻煩趙兄把他送交七殺教主,小弟殿後留意四下防他們跟蹤。”
趙振翊答應一聲,繞過去扶起算卦的就走。
李凌風站在衚衕口沒動,銳利目光四下搜尋,他沒發現可疑的人,他站在衚衕口沒動,一直到趙振翊又回到他身邊,他仍然沒發現可疑的人!
趙振翊道:“送到了,七殺教主不在,他們準備遷往別處去,這兒怎麼樣?”
李凌風搖了搖頭。
趙振翊又道:“他們驗過了,鐵嘴神卜是死在密宗大手印之下。”
李凌風道:“那就是血滴子了。”
趙振翊咬牙道:“這幫東西好陰毒。”
李凌風緩緩道:“這恐怕是他們報復七殺教救咱們倆,也等於是我害了這位鐵嘴神卜,我不能讓他就這麼白白死在密宗大手印之下。”
趙振翊雙眉一揚道:“李兄,咱們也放倒他們幾個去。”
李凌風道:“我也這麼想,只是咱們認不出他們來,非得闖唐家大院不可……”
趙振翊道:“那就闖唐家大院。”
李凌風道:“敵眾我寡,實力懸殊,只有智取,不宜力敵,在這種情形之下,最好是等到晚上。”
趙振翊道:“我恨不得現在就……”
李凌風道:“趙兄,血氣之勇逞不得,咱們要能不計後果,不早就闖進去救譚姑娘了,何必一等再等。”
趙振翊口齒啟動,欲言又止,終於沒說話。
李凌風道:“走吧,咱們到官姑娘的住處去。”
邁步行去。
趙振翊默然地跟在身後,臉上籠罩著一層濃濃寒霜,眉宇間也洋溢著逼人的煞氣。
口口口
從後門進入了官娟娟的住處,門是虛掩著的,沒上門,裡頭也靜得聽不見一點聲息。
趙振翊道:“官姑娘不在麼?”
李凌風道:“不會吧。”
說話間兩個人到了小院子裡,只見幾間屋門都關著,一點動靜都沒有。
李凌風叫了兩聲,沒人答應,他趕過去開了屋門,屋裡沒人。
趙振翊向著李凌風投過探詢一瞥。
李凌風有點詫異,也有點擔心,道:“也許臨時有什麼事出去了,咱們屋裡坐坐吧。”
兩個人進屋落了座,趙振翊抬眼打量一會,道:“李兄昨兒晚上就在這兒?”
李凌風道:“不錯。”
趙振翊道:“官姑娘一個人怎麼住在這兒,客棧裡不挺好麼?”
李凌風道:“客棧里人多眼雜,不如這兒方便。”
趙振翊點了點頭道:“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