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之中,靈龜之背,丹鶴之頂啊。”
胡三道:“這我還能不知道,我是問這山之間又是什麼地方?這兩座山是哪兩座山?”
潘剛呆了一呆道:“這,這我就不知道了。”
胡三道:“這就對了,不知道這兩座山是哪兩座山,就找不到這條灣流,天下的山可多了,大大小小數都數不清,有的有灣流,有的沒灣流,有灣流的那灣流裡可不見得就有靈龜丹鶴,再說這靈龜丹鶴都是活物……”
奇官娟娟道:“不,要是有人把樣東西藏在那兒的話,這靈龜丹鶴就不會是活物,活物豈有老在那兒的道理……”
書“對!”潘剛點頭道:“要是活物就那麼巧在人去找的時候一個往那兒遊,一個往那兒落,除非是你家養的。”
胡三道:“恐怕那得上南極那兒去找。”
潘剛道:“別逗了,想想看這究竟是什麼地方,藏的究竟是什麼?”
胡三道:“一時半會兒那怎麼想去,我剛不是說了麼,兩山之間有灣流的地方多了,能想出是哪個地兒,除非一處一處去瞧瞧去。”
只聽一個小孩兒話聲傳了過來:“娘,我餓了。”
幾個人停聲一看,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孩子的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過去了,孃兒倆偎在一起,看上去好淒涼。
幾個人的興致馬上就沒了,潘剛忙道:“小虎醒了。”
孩子的娘帶著孩子過來叫人,而且是一位一位的跪下磕頭。誰忍心讓孩子磕頭?都攔住了。
少婦道:“潘大哥,小虎餓了。”
潘剛道:“這兒倒是有吃喝,可是不敢碰,這樣吧,我出去要點兒去。”
潘剛說完了話就要往外走。
官娟娟道:“那大可不必,這家酒館雖然在吃喝裡下了藥物,但絕不可能把所有的吃喝都下了藥,以我看恐怕只有酒有毛病,咱們何不試試別的東西,要是別的東西里沒有做過手腳,咱們這些人的吃喝不就都有了著落了麼。”
潘剛停步道:“話倒是不錯,只是,咱們得怎麼個試法,這種藥物不比毒藥可以用銀器試……”
官娟娟道:“這一點我想到了,只有用最笨的辦法,好在這藥要不了人命,我來一樣—樣的試,只要我沒事兒,大家就可以放心吃喝了。”
胡三道:“怎麼能讓姑娘試,還是我來吧。”
他要往櫃檯走,官娟娟抬手攔住了他,道:“不,胡爺,眼前看起來似乎是已經平安無事了,可是誰也不能預料片刻之後,是不是還會有人前來奪這口箱子,尤其是入夜以後,您幾位需要保護郭大嫂母子倆……”
胡三道:“姑娘還不是—樣。”
官娟娟道:“不一樣,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武功還不如幾位,一旦有事派不上大用場,所以還是由我來試比較合適。”
少婦道:“還是讓我來試吃,我才是真派不上用場呢!”
官娟娟道:“不,郭大嫂,試這個一點都不會武功也不行,吃一口下去後得運氣試試,要不然那得耽擱到什麼時候才能試完。”
潘剛微一點頭道:“是這樣的,弟妹你就照顧孩子,不用管別的事了,那就麻煩官姑娘吧。”
官娟娟沒再說什麼,轉身走向櫃檯後,該掀鍋掀鍋,該掀籠掀籠,一樣一樣的試,結果眼前這些吃喝一樣也沒毛病,只有酒沒試,大夥兒不能不吃飯,但卻可以不喝酒!
潘剛道:“看來這毛病恐怕只出在酒上,麻煩官姑娘了,也是吃飯的時候了,大家放心吃喝吧。”
幾個人動上了手,一人只拿一樣就把—張桌擺滿了。
胡三笑著說:“真不賴,居然是撈了頓不花錢的吃喝。”
吃喝完了之後,小孩子不懂事,不識悲痛滋味,到處爬高低玩兒去了,收拾碗盤的事少婦卻不讓別人去插手,一個人全攬了過去,潘剛等只有由她,可是官娟娟沒閒著,她到底還是幫了忙,好在只吃這麼一頓,這家酒館如今也沒主了,碗盤也用不著洗,轉眼工夫也就收拾乾淨了。
這當兒天已經黑了,因為這兒出了事兒,潘剛等留在這家酒館裡還沒走,村子裡的住家老早就上了門,沒一個人出來走動,所以天剛黑,村子裡就是一片黑忽忽的空藹寂靜。
潘剛等點上了一盞油燈,燈下閒談,談著談著話題就轉到了李凌風身上。
胡三道:“兄弟你這趟是上哪兒去?”
李凌風道:“我找個朋友,這個人胡兄跟潘兄一定知道,十二金錢趙振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