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如此!”斗笠人打了一個寒戰道:“當時途徑那裡的謝無邪見亂葬崗內戾氣沖天,擔心厲鬼作祟。正要以法力鎮壓,卻聽見了那聲鬼哭。看見了謝半鬼。”
“後來呢?”
“後來,謝無邪在荒墳中撿到了那個嬰兒,將他養大成人,取名謝半鬼。”
“就這些?”羽嫻笑道:“這些也只能證明,謝半鬼不是謝無邪的親子而已。這代表不了什麼!”
斗笠人急躁道:“那是你沒見過謝半鬼的刀?你們只是他會寒水聚氣掌,會耀龍腿,可是誰見過他用刀?而我偏偏知道,他最厲害的武功是刀,是能屠城屠國的刀!”
“而且傳授謝半鬼刀法的。不是人,是一道黑影!”
“黑影?”
“是的,謝無邪在傳授謝半鬼武功時,發現他施展過幾招詭異刀法,頓時起了疑心,一再詢問之下,他才說出每夜都有一個黑影,將他喚起傳授武功!”
羽嫻疑惑道:“沒人見過謝半鬼的師父?”
“沒有!不止謝無邪,就連鬼衙八將都曾經聯手探察過。但是誰都沒見過那人的真面目。從那人喚謝半鬼起床,到傳授完武功離去,始終是一條映在不同牆壁上的影子,聲音也是飄忽不定,難尋方位。他也不在意鬼衙八將在暗中偷窺,除了言語旁敲側擊過幾次,並沒有阻止他們窺視謝半鬼習武。甚至言語中還有著,隨便他們去看,也學不到一招半式的輕蔑。謝無邪見他沒有惡意,對暗中授藝的事便在沒提起過!”
斗笠人站了起來道:“可是我偏偏見過謝半鬼施展了完整的刀法,那刀根本就是了殺人而存在絕技,太可怕了。”
“哈哈……”羽嫻笑道:“說來說去,都是閣下在杞人憂天而已。謝半鬼身世不清能怎樣?會一套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