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候車大廳的滾滾人群擠了個滿頭大汗,上了列車把揹包往行李架一放就坐在自己作為上擦汗,這時,坐在四周的旅客也陸續上了車,坐李文斌對面的是一個身體健壯、滿臉從容自信的北方大漢,40多歲的年齡段,口音分不出是山東還是河南,抑或河北,上車後熱情的跟附近旅客打著招呼,還幫著旁邊位置的乘客擺放行李,李文斌頗有些佩服這熱心腸的大叔,也站起身幫著大家運放行李,坐在大漢身邊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姑娘,看樣子應該是讀高中的年紀,卻也拖著大大的行李箱在此時踏上了南下的列車,李文斌和大漢幫著她把體積龐大的箱子抬上了行李架,小姑娘露出感激的微笑,接著一位抱嬰兒的婦女來到座位前核對再三,終於找到她們的座位在李文斌旁邊,火車開動,4個大人加1個小活寶開始了這2天1夜的漫長旅程。
如果你也有和嬰兒同坐火車的經驗,一定會覺得很鬧心,因為小孩子會不停的哭,李文斌開學時來來往往坐了很多次列車,學生證只能買硬座票,所以沒少和各式各樣的旅伴同行,當旁邊的小孩子哭鬧時也不以為怪,眯上眼睛想起了心事。
對於幫梁公子寫論文和武術隊被圍毆遭舉報的事情李文斌完全沒有頭緒,或者說只有一點頭緒,如果說武術隊被圍的事情跟刺青男脫不了干係,那麼,代寫論文的事情,梁仲崎本人根本沒有告密的理由,被學校發現他也受處分,可是又沒有第三個人知曉,究竟是怎麼被導員得知的呢?武術隊的表演是彭會長安排的,可他一心玩樂隊的人又和刺青男如何搭上線的呢?再想更遠的,就是哥哥李文哲為何自暴自棄要到和欠薪、糾紛、強拆、涉黑涉黃劃等號的沙家產業當打手呢?新聞報道指證沙家幕後主使的疑案居然沒有對其構成威脅和動搖?
忽然,一個破鑼般的聲音在車權後記第176章 出手ti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