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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老奧巴馬給父親侯賽因的回信中說,他一定要結婚。很快奧巴馬就出生了,當時他們商量好,等老奧巴馬學業完成後就一起回肯亞。但是老奧巴馬的父親又寫信,威脅他說要廢止他的簽證。外婆這時氣得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她在報紙上讀到肯亞的茅茅起義,認為女兒去了會被砍掉腦袋,而外孫會被人搶走。
其實老奧巴馬從夏威夷大學畢業時,有兩所學校願意提供獎學金,一所是紐約的新學院,另一所就是哈佛。新學院願意提供一切,除了提供食宿以外,還提供一份工作,足夠一家三口之用。哈佛只提供學費。老奧巴馬非常固執,他堅持要去哈佛,接受最好的教育,證明他是最好的。
母親感嘆那時候他們都太年輕,“我們都那麼年輕。我比你現在的年齡還小,他也只大幾歲。後來,他來夏威夷看我們的時候,是想要我們跟他一起回去。但是那時候我和羅羅還在婚。他的第三任妻子剛剛離開他。”
母親又給奧巴馬講了她與老奧巴馬的第一次約會,他約她在學校的圖書館前見面,她到的時候他還沒有到,所以她就打算等他幾分鐘。天氣很好,她躺在一個長椅上睡著了。一個小時後,他和兩個朋友才到。她醒來了,他們三個站在那裡看著她,老奧巴馬說,“你們看,先生們,我告訴你們她是個好女孩,她會等我。”
幾個月後,奧巴馬接到一位姑姑從肯亞打來的電話,她說老奧巴馬出車禍去世了,並讓他轉告在波士頓的叔叔。那時是奧巴馬過完21歲生日後沒幾個月。
當奧巴馬把這個訊息告訴母親時,在電話的另一端,母親哭了。
他也給波士頓的叔叔打了電話,沒說幾句話,氣氛有點尷尬。奧巴馬沒有去參加葬禮,他給父親在內羅畢的家人寫信表示哀悼,並請他們回信,他有點擔心他們是不是有足夠的郵資。他沒有感到痛苦,只是模模糊糊感覺到失去了一個機會。他去肯亞的計劃也就此擱置了。
七 人生的方向
1983年,奧巴馬從哥倫比亞大學畢業了,獲得了政治科學方面的文科學位。在哥倫比亞讀書的兩年裡,奧巴馬決定了自己的人生方向,他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已經決定要做一個社群組織者,他並不認識什麼人是靠做這一工作過生活的。同學們問他社群組織者是做什麼的,他沒有辦法直接回答他們。他說明了做出改變的必要。白宮需要改變,不能讓里根和他的下屬繼續一些骯髒的交易;順從、腐敗的國會需要改變;國家需要改變。改變不會來自於上層。改變要來自草根階層,動員起來的人民大眾。
“這就是我要做的,為了改變,我要把草根階層的黑人組織起來。”
無論是黑人還是白人朋友,都發自內心地讚揚他的理想,但他們不會和他一樣,他們都打算去申請研究生院。奧巴馬有一種衝動,像一尾鮭魚似的盲目朝著自己心目中的目的地漫遊。在課堂上,在討論會上,奧巴馬都會帶著一些他從標語或者讀過的書本里得來的衝動思想,他錯誤地認為這些有用,可以使他所感覺的東西得到檢驗。晚上躺在床上,“黑人歷史月”期間每週二的人權運動,會像一個個連續的鏡頭浮現在他的腦海裡。母親在他小時候講給他聽的那些黑人英雄的形象,也會一一在他的腦海中走過。這樣的形象在精神上支援鼓舞著他,引導著他的情緒。他們好像在告訴他,在這場特殊的鬥爭中,他不是孤獨作戰。他們好像在告訴他,在這個國家,社群不是憑空就可以得到的,至少對黑人而言不是如此。社群是要創造的,是要為之奮鬥的,是像花園一樣需要照料的。它們隨著人類的夢想而擴張或者萎縮,在人權運動中,這些夢想會不斷放大。
在靜坐示威中,在遊行中,在監獄歌唱自由的歌聲中,奧巴馬好像看到了非裔美國人社群變得不再只是一個黑人出生或者長大的地方。透過組織,透過共同的犧牲,他們已經獲得了真正社群會員的身份,因為他們獲得了會員身份,這一個社群將不斷發展,而更大的美國社群,包括黑人、白人、褐色人種的美國大社群會重新定義自己。這樣的一個社群將會見證奧巴馬獨一無二的人生。這就是奧巴馬關於社群組織的思想,是一種救贖的希望。
因此,在畢業之前的幾個月裡,奧巴馬給他知道的每一個人權組織寫信,給那些制定了進步議事日程、已當選的黑人官員寫信,給街區委員會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