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還沒有充分的準備,它就來了。
那是我從司馬明炎那裡回來的第三天的我吃完早膳後不久,草草就變得很奇怪。
不止是她,我感覺整個月滿宮的奴婢都很奇怪。
為什麼呢?
因為她們用一種不敢直視我的眼神看著我。
是什麼原因讓她們變得如此異常?
我不知道。
我試著出宮殿的門,到外面走走。可是,連外面的宮人看見我面上恭敬,我一走,他們便成群在我後面嘀嘀咕咕地說些什麼,我聽不清楚。
我耳力沒有蘇幕遮那樣好,甚至比常人還要弱一些。
所以,當我停下來,想聽個清楚的時候,那群宮人急忙做鳥獸散。
我皺著眉,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嗯。
今天的天氣好像也不太好,烏雲壓頂,似乎隨時要下傾盆大雨。風也委實大了些,走在宮道上,那風便帶著滾滾煙塵順氣流吹了過來,讓我不得不拿起寬大的袖子遮面,拉著草草趕快回宮。
我挺屍在榻上,極不舒服地想開啟窗戶,卻被灌進來的風吹得整個人都凌亂起來,讓我不得不緊忙重新把窗戶關上。
這樣沒有陽光的天,室內溫熱的空氣叫人周身都變得壓抑起來。我深呼吸了幾次,卻沒有什麼卵用,便放棄了這個舉動,開始回憶剛才走回來的時我路過各個地方的場景。
我躲在寢殿裡,把草草連著所有服侍我的宮人都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