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直衝靈魂深處掑裂一切的感覺。這個公子雪白的面板,唇若塗朱,一張白中透紅的玉臉卻比桃花還要鮮豔,身材細長但卻黃金般分割得恰如其分,修長的手指比絕大多數的女人的手還要纖細好看,濃郁的書卷氣質使得他的整體有一種讓人無法看透的無比深遂的男人味道。
清心雖然是一個出家之人,個但愛美之心乃是人之天然,突然深深覺得那個公子如果扮成女人,自己雖然也端莊秀麗,但如果與這個公子所扮的女人相比,還有不少差距。清心突然想到,師父不是說天下的男子是穢物嗎,這個比女人還要女人的公子不知還是還是穢物?
想到這裡,她頓時明白了夢娟小姐三人為何寧願在以生命為賭注的情況下也要去挽救這個落水公子的性命。在這瞬間,清心只覺得自己二十年的日子全部白活了,十多年的潛心修煉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他們四人言笑宴宴說說笑笑的樣子,清心想自己也對那個落水公子付出不少,耗費畢生內力治療內傷,整夜守著土灶害怕一不小心藥熬壞了,出遠門奔波千里採集種種貴重良藥,然而,然而自己卻與那個公子如此陌生,突然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產生一種失落、酸楚甚至痛苦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己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
清心頓時覺得自己彷彿從仙境墜落凡塵,不是,是從凡塵墜落地獄。清心突然想到,自己用手掌以內力曾經天天貼身治療內傷,那算不算肌膚相親?如果算,那麼自己是還是與他比較親近甚至最親近的人?想到這裡,清心的那種失落、酸楚的感覺已經不知不覺被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所代替。
但是,現在他們是那麼言笑宴宴,這個俊美出塵的公子又如何知道自己的心思呢?清心想到那個公子肯定練過武功,而且也是武功高手,這次他受到如此嚴重的內傷,肯定的他的仇家痛下殺手的結果。想到這裡,清心於是上前關心問道:“施主你的身體已經恢復差不多了,你的武功現在感覺如何?‘
那公子搖搖頭,黯然說道:‘現在我內力全部失去,丹田提不起絲毫內勁,武功算是基本廢了!“
夢娟小姐三人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如此俊秀出塵的男子竟然是一個武功高手。然而更痛苦的是,現在這個過去的武功高手突然變成常人,他的內心應該如何難過。
她們突然聯想到他突然變成落水公子內傷極其嚴重如果不是白雲庵的高明醫術及她們以性命為代價採集怪藥來治療內傷,他幾乎傷重死去,這肯定是他的仇人所為。現在他的武功幾乎完全失去,如果遇到以前的仇人他應該怎麼辦?
………【一百一十八、人猿爭奪大戰(下)】………
一百一十八、人猿爭奪大戰(下)
面對極度危險,霜兒反而冷靜下來。她知道,這母猿主要依靠的是它的長臂,只要全力對付長臂才有出路。此時,一人一猿便在懸崖之上大戰起來。母猿勝在靈活,霜兒勝在短劍。而在上面的夢娟小姐和雪兒覺得十分奇怪,霜兒下去已經有了一個時辰為何還沒有把血蔓陀取上來?
終天一柱香的功夫,霜兒憑著手中的短劍,在付出自己手臂多處被抓傷的代價之下,使母猿全身多處受傷不得不退在一邊大口大口喘氣休息,但母猿卻用一種既惡毒又無奈的目光看著她。看到霜兒終於取得那株血蔓陀之後,母猿的淚水竟然流出,眼神竟然露出悲哀痛苦絕望的複雜的目光,並且“吱吱”地叫個不停,好像是在向霜兒哀求似的。霜兒不禁大吃一驚,這母猿險些喪生為了這株血蔓陀,莫非它也是象自己一樣有著極為迫切的需要?
霜兒心理不禁一軟,於是指了指血蔓陀,那母猿“吱吱”叫個不停,指了指山溝遠處的一個地方。霜兒跟著母猿來到那裡,不禁大吃一驚,原來這裡有一個公猿鮮血大量流出,奄奄一息躺在地面,雙目無神地望著母猿和霜兒,旁邊有也有琴聲不小的石頭。霜兒抬頭一看,這裡離她採集龍舌蘭花不遠,而且她在採集之時,正好那塊巨石從上面掉下。
霜兒心想,莫非這塊石頭就是那塊巨石摔得粉碎的其中之一,而這公猿的運氣不好剛好被巨石的碎片之一砸中了,如果真的的這樣,這究竟是天災還是**?沒有自己在上面採集龍舌蘭花,巨石也許不會掉下來,公猿就不會受傷:但如果說完全是**也說不過去,當時自己去採集時候恰好遇見猛烈狂風,如此天災**都有。霜兒搖搖頭,想到母猿也是與自己的小姐甚至自己一樣,為了自己的愛侶竟然冒著生命的危險來採集血蔓陀,不也是為了一個“愛”字,真是同病相憐。於是霜兒就把血蔓陀的一部分莖和根全部給了母猿,看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