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其中中間那個背影自己感覺既熟悉又陌生,既激動又害怕。李白只聽到她的緩緩的聲音:“沒有想到,我的舉動竟然反而如落井下石一樣讓他更加陷落,成為眾人口中的淫賊,官府的通緝犯,酒樓更名。唉,我心中不知如何是好?”
李白的心臟突然覺得不能承受之激動,這種聲音、這種語氣、這種嘆息,讓他的心臟幾乎衝破自己的寬厚的胸膛向那人撲去。這種感覺,自然使一直在他身邊的如琴深為感受,她既怨恨又好奇,是什麼人,竟然讓這個對她不離不棄的誓言旦旦的男人如此激動?
如琴只覺得那個背影緩緩在嘆息之後轉過身體,她自己永遠也忘不了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使她自己彷彿忘記嫉妒,忘記剛才的失落;心中的感覺是天下竟然有如此讓人難忘的女人!但那女人對她的感覺卻似乎不一樣,對她的眼神充滿了驚訝、失落、憂傷、不解等,如琴只有感覺這種感覺是如此複雜難忘!
受到秋雨洗漱露出本來面目的李白渾身顫抖,緩緩走進邁向那個讓如琴永遠難忘的女人,半響終於說出:“你聽我說……”如琴看見那個女人輕輕地搖頭:“你不用解釋,你的心理我自然清楚。”
如琴只覺得她對自己有一種蔑視的眼神,這使她終於明白了,自己身上的卓府的丫環服飾引起她的最高注意。如琴不由得悲傷:“自己與她交鋒,失敗的不是自己不如她的天仙般的容貌,而是自己的丫環的身份,雖然自己也曾經與她一樣是有丫環服侍的千金小姐,但現在畢竟還是卓府丫環,雖然是一個可以命令其他僕人和丫環的夫人身邊貼身丫環,但畢竟還是丫環。
但如琴只覺得她對自己的蔑視竟然消失了,只見那個天仙般的女人向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望去,如琴只覺得自己竟然身邊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女人,一個女人風騷入骨、媚太萬千讓天下男人有犯罪的感覺;而另一個女人竟然高雅冷峻讓人自慚形穢,只有可望而不可及。但如今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女人的眼光裡不再是剛
才那種對自己不屑一顧的感覺,而是相互仇視,相互嫉妒,相互攀比,希望透過自己的風采把對方壓下去。
良久,那個似乎相貌在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對如琴不屑一顧的天仙般的女人竟然對對李白冷冷一”哼,長袖一甩,目光極其冷漠,斷然就此走了。如琴也看見另一個清秀的丫環在長長嘆息之後對李白說道:“公子,
保重,我走了!”
如琴輕輕地問道:“她就是……李白輕輕地點點頭。如琴沒有想到竟然在城隍廟竟然碰到自己和李白都最不願意碰見的女人,不由痛哭失聲,掩面而去……
李白正要追如琴,突然聽見下一個聲音:“李白,你殺我師弟和師侄,如今納命來,給你一個痛快!李白轉身望去,只見黑鷹雙煞的老大率領兩個和服飾和他一樣的打扮的面目猙獰的男子拿著寶劍,向他急速奔來……
………【八十三、極度危險】………
李白沒有寶劍,只好趁著秋雨向前飛奔,而黑鷹雙煞的老大和兩個面目猙獰的男子卻拿著寶劍在後面緊緊追來,口中對過路的其它人吼道:“這李白乃是官府通緝的淫賊,人人得而誅之!”。李白跑了一陣之後便來到那個與如琴躲避官府通緝的民宅裡面,正想往裡面衝進去,突然想到我這不是引狼入窩把如琴連累了嗎?李白想了想,要對付黑鷹雙煞和他的師兄,只有利用“之”形,不斷地改變自己的行蹤使他們捉摸不定。終於李白跑了半天,又冷又餓飢寒交迫筋疲力盡的李白不知不覺來到那天自己呆了一個晚上的破廟,瞧準一個神色莊嚴的菩薩,就勢躲進它的背後,巧妙把自己和身影掩藏起來,屏住呼吸。
不久,黑鷹雙煞的老大和那兩個面目猙獰的男子也分三路從三個不同方向悄然進入,搜尋了半天,黑鷹雙煞的老大說道:“奇怪,這淫賊竟然進入破廟不見蹤影,難道上天或者入地不成?”一個面目猙獰的男子想了想則說:“這李白可能就在附近,我們暫且就此打尖休息。我們追得筋疲力盡又冷又餓飢寒交迫,料想那淫賊也應該如此甚至比我們更加不堪。”
另一個面目猙獰的男子則道:“這個破廟四周只有林木,李白在下著綿綿秋雨的情況下不可能隱藏在樹上,有可能就藏在破廟之中。我們三人輪流值班,其餘兩人休息。李白手中沒有寶劍,在以一對三的情況之下,他絕對不敢貿然出擊,他為了不讓我們發現,必然全神貫注地注意我們得不到休息。我們全身溼透,料想那淫賊也全身溼透。我們先把溼衣烤火烤乾,而淫賊不敢生火烤衣,又不能進食,到了天亮,那淫賊精神力氣全部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