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來。”白逸淡淡地說了一句;就把雷子堵得無話可說了。
七邪對瘦猴說道:“我在吸的時候;你一定不要大口喘氣;若是害了我;你也就完蛋了;懂嗎?”
七邪平素是一個沉著話不多的人;現在一本正經地說著這些話;其實並沒有威脅的意思;只是瘦猴一看七邪這張鐵青著的臉;再看他這副大身板;心裡懼怕起來;連連點頭:“好。”
“開始了。”七邪一說完;蹲下去;衝著那傷口就『吮』吸起來;瘦猴一開始覺得癢;拼命地忍住笑;馬上就是一股刺痛;痛得他眼淚『花』子都冒了出來;想到七邪的吩咐;又看著圍在周圍的人的臉『色』;瘦猴只有憋著一口氣;手指抓在大『腿』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讓大『腿』的痛代替自己吶喊。
終於;七邪的嘴離開了瘦猴的下巴;朝地上吐了一口:“呸”
一口黑血被吸了出來;落到地上;粘稠到噁心;蕭寧歪了歪腦袋;不去看那口黑血;七邪說道:“深呼吸一口;還要再吸一口”
瘦猴閉了眼睛:“你快點”
“少他孃的廢話;我兄弟博他的命救你的命呢;你還他孃的多話。”雷子馬上開罵了;唐三成扯了扯雷子的胳膊:“別『亂』了七邪的節奏。”
雷子馬上捂上了嘴;不敢吱聲了;七邪如剛才一樣又啜了一口血出來;吐在地上;然後檢查了一下瘦猴的傷口:“應該無礙了。”
瘦猴的傷口變成了白『色』;周邊又是淺淺的粉『色』;這讓他的臉變得有些滑稽;但他總算恢復了一些氣力;掙扎著爬起來;衝七邪低低地說了一身謝謝;七邪搖搖頭;抹抹自己的嘴『唇』;又拿出水壺來漱口。
看七邪沒有事了;白逸這才開啟手記來看;裡面的內容同瘦猴所說的差不多;不過有一點;瘦猴將它略過了;白逸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說就知道你不老實
這裡還有一間秘密墓室;周圍鋪滿了火油;裡面存放著所有的大箱子;是了;這就是瘦猴話裡的漏『洞』了;他說肖家的先輩一直在搬很多箱子;並且無意中看到了箱子中的物件;那麼這些箱子搬到了哪裡;集中在了哪裡;這麼關鍵的地方;先輩沒有提?不是沒有提;只是這瘦猴不想把這關鍵資訊說出來共享而已。
白逸合上手記:“我現在有些好奇了;這手記不是你肖大哥祖上傳下來的嗎?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怎麼會放在你手上?”
“這……”瘦猴實在是編不過去了;只有舉手投降:“我就是我自己口中所說的肖大哥;這裡面就是我先祖生過的事情;我認了”
“本名?”白逸瞟了他一眼。
“肖龍。”瘦猴說完;自己也有些難為情;這龍和瘦猴;是咋聯絡上的?
瘦猴這一張嘴『挺』能編的;可惜現在全『露』底了;白逸眼下將重點放在棺槨裡這具屍骸的口中和雙手中;這瘦猴倒替他們辦了一件好事;破了這口中箭的機關;這雙手經過剛才大石的重壓;上半身彈起來的時候;也鬆開了一些;唐三成好奇地探頭過去看:“像是捏著兩個圓球;怎麼像那些老頭老太太手裡捏著的一樣?”
唐三成成所說的是現在北京城裡一些老頭老太太玩的保健球;但是這絕不可能;因為保健球始於保定;又稱為保定鐵球;放在手心把玩;它不僅能起到流通全身氣血、活動筋骨;以達到調和『陰』陽的保健目;起源於四百年前的明朝;材質也可為『玉』。
四百年前的明朝出現的東西;是不可能在東漢末年的墓室之中出現的;白逸自然否決了這一說法;結果如何;只有掰開他的手才行了;有了剛才的教訓;白逸這一回格外地小心;他從揹包裡取出一隻特製的鐵爪子來;這是劉知習的傑作;用這個;可以在不接觸屍骸的情況下;拉動屍骸的手指來;據劉知習所說;這是他在看別人煮砂鍋的靈感;為了防止燙手;所以用特製的夾子夾起砂鍋;一改良;就成了現在的“鐵爪子”了。
白逸用那爪子夾起手骨;裡面的東西『露』了出來;是球狀的沒有錯;不過並不是什麼保建球;是兩隻『玉』蟬;再掰開屍骸的嘴部;不出所料;也是一隻『玉』蟬。
這口中含著『玉』蟬;是有來歷的;漢代以來;蟬的羽化現象被比喻『成』人能夠重生;所以把『玉』蟬放進死者的口中表示“含蟬”;意指『精』神不死;再生復活;『玉』蟬自然是用『玉』製成的;所以『玉』蟬既是生人的佩飾;也是死者的葬『玉』。
原本這『玉』蟬一般分為三種;第一種是冠蟬;用於帽飾;無穿眼;第二種是佩蟬;頂端有對穿眼;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