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過的嗎?”唐三成疑『惑』道:“怎麼了?”
“你說只看到腳印;可是看不到‘人’;可是它又沒有去的地方;向下就是絕壁;沒有向下的通道;你看這雪球;它是附在崖壁上面的……”
白逸的話還沒有說完;大家就都明白過來了;雷子吸了一下鼻子:“你是說現在和七邪對峙的那個白乎乎的玩意兒就是地胎?”
“沒錯。”白逸說道:“可惜我們看不清楚;不知道它長的是什麼樣子;只有希望七邪能夠拿下它了;還有那具冰棺;地胎之前甚至出手救唐三成;現在卻不停地攻擊七邪;難道它是想保護冰棺裡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蕭寧說道:“你們看;冰棺……”
原來;冰棺突然從那崖壁下掉落;朝雪地上砸下來;眾人連忙散開;冰棺從那麼高摔下來;落到地上;出一聲巨響;但冰棺安然無恙;依然是一個整體再一抬頭看上面;七邪在冰棺掉落的同時;按出了腰間的繩索;將自己掛在了崖壁上那個與七邪糾纏在一起的雪球也重新趴在了崖壁上;現在一動也不動了。
唐三成他們有所不知的是;這冰棺落下來;其實是七邪有意而為之;剛才;七邪與那雪球互相剋制;誰也佔不了上風;見是這種情形;七邪心中就盤算起來;他向下一看;冰棺就在自己腳下;這冰棺與崖壁十分貼合;並非外力所為;純屬天然;是靠這冰維繫著的;若是有重力相撞;這冰棺肯定能夠與崖壁分開;七邪看著與自己糾纏在一起的雪怪;心中靈機一動……
彼時;七邪的腳還陷在那雪怪之中;心裡一拿定主意;七邪就用盡全力飛腳一踢;身子倒轉過來;將雪怪踢到了自己頭頂上方;那雪怪被七邪反攻過去;惱羞成怒;當下就又縮成一團;朝七邪撞了過來;七邪要的便是如此;當下按下自己腰間的繩索;繩索頭上的利器打入石壁之中;與此同時;避開了正撞下來的雪怪
雪怪這股力道打在冰棺之上;冰棺受到這猛烈的衝擊;當下與那崖壁之間出現了一條裂縫;七邪見起了成效;自己又從上至下一跳;補了一下;冰棺徹底與崖壁分開;朝下落去;七邪提前開啟了繩索;自然懸掛在了崖壁之上;至於那隻雪怪;冰棺一向下飛降;它就機敏地趴在了崖壁上;『露』出它一雙小豆子般的眼睛;看著下降的冰棺;眼神十分複雜……
七邪看那雪怪的表情;心下覺得奇怪;這雪怪看冰棺落下去的眼神;居然有些像唐三成看自己的;七邪回過神來;趁這雪怪還在呆中;七邪放下繩索;讓自己落了下去;迅地過了雪怪;將繩索收回來;又固定在這裡;繼續下去;雪怪反應過來;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七邪;加上冰棺下落;更是惱羞成怒;又向七邪襲來;此時;七邪已經下來了不少;白逸飛奔向前;持槍朝那雪怪打過去;雪怪一躲閃;七邪看著還有十來米的距離;心一橫;手一鬆;任由自己墜了下去……
“七邪”唐三成『激』動地飛奔過去;扶著落到雪地上的七邪;七邪沉著臉站了起來:“三成;我沒事;這裡的雪厚。”想以前在群龍坐的日子;經常和族人這樣玩耍;七邪早知道自己一定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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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第二百五十章 山志
正文'251 第二百五十章 山志
就在唐三成為七邪的安然感到興奮的時候;剛才還在躲閃子彈的雪怪也下來了;它的身子滾落在雪地中;初開始與雪融為一體;後來;它舒展開了身子;『露』出一雙豆眼;盯著唐三成和七邪;然後;一個轉身;朝落在另一邊的冰棺走去……
雪怪在雪地裡留下了一長串腳印;看到這腳印;大家都深吸了一口氣;尤其是唐三成;他對這腳印再熟悉不過了;這雪怪果然就是當初救自己的“人”;唐三成追了上去;離雪怪還有兩米之遙的時候;雪怪突然回頭了;與唐三成的眼神對在了一起。
唐三成看到雪怪的正面;它恍如嬰童的臉上慘白一片;手腳奇短;又沒有脖子;假如風雪一大;它走在雪地裡;看不到它的身形也是正常的;所以從頭至尾只是有它而已;它自由穿梭在這長白山雪地裡;不受拘束;唐三成吞了吞口水;指著自己的鼻子:“雪兄;你還記得我吧?上次的事情多謝了。”
看唐三成與雪怪對起話來;雷子與劉知習對視一眼;都搖搖頭:“瘋了;他是瘋了。”
白逸舉起槍來;對準了雪怪;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這雪怪的身手十分罕見;連七邪也只能勉強應付;留著;是個禍害;七邪手快;一把將槍按了下去:“白逸;不可以。”
“為什麼?”白逸有些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