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見;在過火車站安檢的時候;耍了一個小小的手段;七邪和唐三成拎著裝有所有明器的揹包;由白逸引開安檢人員的注意力;三人順利地擠進了人流中。
回到北京;三人直接將所有明器放到洪叔那裡;洪叔看到如此多的明器;免不了又是一番驚歎:“小白;我們打『交』道這麼多年;你這一個月拿到我這裡來的明器價值抵得過過去五年的了;對了;見到老範了嗎?”
“他死了。”白逸說道:“洪叔;這下子你們兩清了。”
不過當時的情況太緊急;老範死得太急;白逸沒有來得及問老範是否記得當初拿洪叔當擋箭牌的事情;白逸心下有愧;偏偏洪叔問道:“那個老東西還記得當年的事情嗎?”
“記得。”白逸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話是對的;老範說當初幹下太多有違良心的事情;如今是遭到報應了。”
聽到這話;洪叔有些動容:“他是怎麼死的?”
白逸把老範死時的事情講了一下重點;其它不要關的都一概省去;就這麼一點內容;也聽得洪叔一愣一愣地;聽到老範死得悲慘;長嘆了一口氣:“好了;我累了;你們走吧。”
三人告辭;唐三成有些疑『惑』:“這個洪叔不是和老範是仇敵嗎?怎麼聽到老範死得慘;怎麼還有一點傷心的意思?”
“大家原本都是同行;洪叔只怕是想到自己若是沒有收手;也有可能像老範一樣落個悲悽結局;與戚同焉罷了。”白逸說道:“這一次;只有我們三個人去;雖然兄弟們不知道;但是照以前的規矩來分;你們沒有意見吧?”
唐三成和七邪自然沒有意見;三人回去;放下行李;白逸抬頭看到院子裡的監控機器;突然想到自從裝了以後;還沒有真正地派上用場;馬上去檢查監控畫面;開啟顯示器;剛開始還是一切正常;到了後面;白逸的臉『色』突然一變;很不好看;唐三成問他:“怎麼了?不會是又有人進來了吧?”
他和七邪湊過去看;看到的是自己的房間;那房間本來是客房;佈置得很簡單;一張木『床』;一件大衣櫃;『床』邊上擺著一張小書桌和一把椅子;闖入這個簡單空間的人就格外地醒目了;那人正在翻著木衣櫃裡的衣裳;動作快;唐三成一聲苦笑:“那裡有什麼好翻的;破衣服幾件……”就在這個時候;一無所獲的那人忿忿不平地轉過頭來;唐三成和七邪愣住了——是吳通
家裡裝有監控裝置的事情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吳通自然不知道;所以他才會明目張膽地翻牆進來;翻的又是唐三成的房間;奇怪了;蕭寧對唐三成感興趣;瘸子對唐三成感興趣;現在又加上一個吳通“唐三成;你身上是有蜜糖嗎?這些人怎麼就粘著你不放了。”白逸嘀咕道;一方面吳通的潛入讓他感覺到了背叛;另外一方面;白逸有些擔心了;畢竟唐三成與自己一樣擁有不老之身;假如唐三成被人盯著;這秘密真要守不住了。
“吳通怎麼會這樣?”唐三成也想不到;以前看吳通的面相;就知道這人不是善類;可是自己與吳通;好像並沒有什麼『交』集;連講的話都不多。
“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七邪說道。
白逸想到;早在去找遼古果的那一次;在路上;吳通就一直試探自己唐三成的來路;現在又潛進唐三成的房間;為什麼呢?白逸的手放在桌上輕輕以敲動著;突然;他站起來了:“我知道了;是血”
“血?”唐三成的手放在嘴邊:“什麼意思?”
“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在院子裡摔跤;結果摔出血了;那一次;吳通也在場。”白逸說道:“假如他當時有看到的話;我只能說他掩飾得太好了;當時他的表現很平常;也很鎮定;除開這一點;我想不到其它的理由了。”
七邪也說道:“是了;一般人假如看到了;肯定反應不會很平常;畢竟這太離奇了;可是他看到卻不吭聲;還假裝沒有看到;難不成他知道與這血有關的事情?”
是了;七邪分析得很有道理;吳通是個『精』明的人;他不吭聲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除非他知道這血的內情;否則為什麼這麼感興趣?眼下吳通只知道三人外出;因為車在火車站;需要吳通開回來;可是吳通並不知道三人已經回來了;三人從回來到現在;只是去了洪叔那裡一趟;就再無外出……
“既然這樣的話;我看我們要有所行動了;我好像聞到危機的味道了。”白逸說道:“七邪;你身手好;麻煩你晚上去盯著吳通;看他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至於我和三成;留在這裡;看他還會不會再來;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