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來倒斗的;來這裡來踏踏青也不錯。 ”
“在這裡?”白逸搖頭;回頭指著那井蓋大小的水源:“你能想到這麼丁點地方的下面;是那麼廣闊的一片空間嗎?能想到裡面居然有移動墓室;甚至與八封墓相聯嗎?假如說人心難測;至少它還可測;可是大自然;它才是獨裁者。”
唐三成默而不語;他覺得今天的白逸有些較真;他馬上調整了過來:“走吧;我們朝吳通離開的方向來走。”
這一點;大家毫無異義;只是大家的揹包被水浸溼以後;裡面一片狼籍;免不了又是一番收拾;白逸拿著自己的槍:“這槍還沒有飛刀可靠。”他一掀衣服;裡面的飛刀還緊緊地圍在他的腰間;絲毫不受水的影響。
唐三成的槍在水下的時候勉強沒有受損;可是再一次經過水的浸泡;小命兒終於不保了;白逸將槍收了起來:“回去後我會找人來修的;無所謂;這裡沒有人為的敵人;所以小心一些就可以了。”
眾人終於順著吳通離去的方向行進;這裡很溼潤;因為臨近晚上;水霧越來越重;大家的心情也越來越迫切;天黑在這莫名的環境下;危機四伏;走在中間的蕭寧突然停住了腳步;雙手抱在『胸』前:“你們看到了嗎?”
“什麼?”
“剛才有一個黑影在我們頭上跳來跳去……”蕭寧的聲音有些顫:“它好像一直跟著我們;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看到了嗎?”
就在說話間;一個影子飛快地越過眾人的頭頂;停在了樹上;大家看過去;先是一愣;然後爆出一陣歡快的笑聲——是松鼠秦嶺山區堪稱世上最為豐富的雉『雞』類族群。有松鼠並不為奇;看清是松鼠;蕭寧緊張的情緒放鬆下來;自嘲道:“我現在真是步步驚心;疑神疑鬼了。”
除了白逸;大家都笑了;因為他在松鼠所在的那顆大樹上看一個熟悉的標誌;那是吳通留下的;是一個六角形;用刀子劃在樹杆上的;刻得很深;很醒止;這是吳通做路標的獨有標記;難道說吳通到了這裡之後;有些『迷』茫;所以開始習慣『性』地做標記了嗎?
白逸將這一點一說;大家都止住了笑;吳通是從這裡開始走失的;接下來要把心提起來了;天『色』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