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父母;唐三成突然啊了一聲;這惹來了小狐的側目;白逸問道:“怎麼了;突然來這麼一嗓子?”
“我們有多久沒有見到過將臣前輩了?”
白逸愣住了;自從天山出來;將臣就沒有與他們長期呆在一塊;他獨來獨往;行蹤不定;而且也從來不與他們交代什麼;前陣子還偶爾露一下面;最近則是完全不見蹤影了;“不知道將臣前輩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或許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吧。”唐三成說道:“否則;他當時拒絕我們就好了;何必和我們一起出天山?”
“我們只有再等等了。”白逸說道:“好歹玉碟已經到手;心上也安穩一些;現在組織與河伯之間的契約仍然有效;對河伯還能牽制;我們再找其它對付河伯的辦法。”
小狐踉蹌地走過來;一個不穩;就撲在了白逸的懷裡;他自己樂得哈哈大笑;笑得太激動了;耳朵“撲”地一聲;又變成尖尖小耳;白逸無奈:“小傢伙;收斂一點。”
“我錯了;巴巴。”小狐乖巧地說著;就笑著朝白逸懷裡拱;惹得白逸也笑了起來;唐三成幾時見過白逸這麼溫暖的笑容;看得是目瞪口呆;看來小狐已經將白逸最溫柔的一面潛移默化了出來。
白逸抱起小狐:“好了;我們進去;看看麻麻做了什麼好吃的。”
麻麻?唐三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扯了旁邊的沈冰一下:“剛才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沈冰望了唐三成一眼:“我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沈冰把胳膊一伸;可不是;上面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唐三成則雙手將自己圈了了起來:“我怎麼覺得冷呢?”
“因為秋天過去了;馬上就是冬天了。”抱著小狐朝廚房去的白逸;頭也不回;冷冰冰地扔下這句話。
唐三成與沈冰對視一眼;雙雙吐了下舌頭。
話說轉眼間;與七邪失聯了十天有餘;唐三成已經衝動地要飛去蒙古找人了;被白逸按壓下來;請衛氏夫婦幫忙;透過他們在蒙古的朋友;檢視了出入境紀錄;七邪與叢陽並沒有出境;還在蒙古國內;至於兩人的行蹤;倒是在一家酒店裡找到了;只是;兩人並沒有退房;可是人已經有三天沒有回去過了;酒店方面也開始不安了;衛青與魏依前來轉達這些情況時;面色都有些沉重。
七邪與叢陽的經歷;與他們的女兒有些相似;不;是極其相似同樣在酒店失蹤;同樣不知去向;平時淡然的魏依;今天也有些焦躁不安。
衛青說道:“七邪與叢陽失蹤三天;酒店沒退;這一切實在是太相似;我和魏依就親自過來了。”
心急如焚的兩人甚至沒有注意到小狐的存在;這家裡多了個孩子;這夫妻倆渾然不覺;可見他們的內心何其焦灼了。
“我們想;能不能親自去一趟蒙古。”魏依說道:“假如這兩者之間真的有什麼聯絡;或許我們可以從中找到一些線索;當然了;這只是我們的妄想……”
“不;情況相似;就值得深究;七邪與叢陽失蹤;我們也是心急如焚。”白逸說道:“現在已經知道他們下榻的酒店;好歹是有個目的地了;衛大哥;我們收拾一下;儘快和你一起出發。”
“這就再好不過了。”衛青說道。
或許是有結伴同行讓衛氏夫婦略微放寬了心;他們這才注意到符羽懷裡的孩子;這孩子一點也不怕生;樂呵呵地衝著他們笑;衛青嘴快:“哪裡來的孩子?前不久不是還沒有懷……”
接觸到魏依責怪的眼神;衛青趕緊閉上了嘴巴;不過好奇心依然在:“這孩子是從哪裡來的?”
“是小狐。”符羽說道:“這話說來話長了。”
“既然話長;那就留著以後再說吧。”衛青倒是痛快:“我們倆先回去;等你們的電話;幾時可以出發了;我們立馬就走。”
衛氏夫婦已經恨不得身插雙翅;趕緊飛過去了;唐三成也是著急;不過一回頭看到符羽懷裡的小狐:“他怎麼辦?”
“有困難;找三叔。”符羽笑著說道;抱著小狐就走開去;沒走幾步;回頭說道:“不行啊;總得要起個名字。”
這件事情早在白逸心中盤算了;現在聽到提起來;馬上說道:“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就叫白墨軒。”
“墨軒?”符羽低頭品味了一下:“九尾狐狸原本屬於雪狐狸;與白相關;墨軒;雅緻的名字;就這個好了。”
符羽低頭衝著懷裡的小狐說道:“你有名字了;以後就叫白墨軒。”
“墨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