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心思卻不止於此:“還有;在有求於別人的時候;語氣應該氣一點;就算你的身份特別;可是在人類的世界裡混跡了這麼久;你也應該學會一點了吧?請;對不起;謝謝;這種基本的禮儀;我想;我不需要像教小朋友一樣向你普及了吧?”
“你這個……”河伯咬著牙;還是忍了下去。
衛子夫只想趁著河伯沒有恢復過來;好好地教訓他;絲毫不顧後果;她當然還是喂著河伯吃粥;一小口;吹得溫熱了;送到河伯的嘴裡;一絲不苟地完成;溫熱的食物流入到河伯的身體裡;他的能量似乎也恢復過來了;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這一點動靜也讓衛子夫注意到了:“看起來;你快要恢復過來了;不過;我來之前;唐三成告訴過我;你的身體雖然恢復過來了;可是你的修為在短時間內卻是沒有辦法恢復的;從今天起;我們勉強算是公平的。”
“怎麼個公平法?”河伯沒有注意;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順著衛子夫的路子在走了。
“你不再是可上天入地的河伯了;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在力量上可能略遜於我的男人罷了。”衛子夫說道:“這樣對我來說;已經算是公平了。”
河伯突然坐了起來;身體終於可以活動了;他第一時間將雙手扼向衛子夫的脖子;手剛剛撫上去;衛子夫就將他的雙手反制過來;她的力道出乎河伯的意料;他又剛剛恢復力氣;居然被衛子夫壓在了床上;衛子夫小腿一頂;河伯被重擊了一下;衛子夫說道:“你果然不老實。”
衛子夫鬆開手:“放在你剛剛恢復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了。”
她拿著碗走進廚房;河伯坐起身來;嘴角不自覺地浮上一絲微笑;馬上又壓下去;他打量著這間不大的公寓;據他對陰人組織成員的瞭解;衛子夫的父母都是收入不菲的人物;她卻住在這一間普通的公寓裡;外牆已經斑駁;看樣子有些年頭了;書桌上擺放著她與父母的合影;還有一張;是她的單人照;她站在輪船上;雙手伸開;身靠著大海;展開了笑顏……
“你在看什麼?”衛子夫不知道何時走了出來;河伯知道自己修為大損;現在連一個普通人的腳步聲也聽不到了;那三個人;害得自己好苦;或者;原本就是自己害了自己;撿到那一塊玉碟碎片;自以為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