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成與七邪下去半個小時就上來了;沈冰提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你可以開啟出來的通道了?”
“是。”唐三成抹去頭上的水:“衣青衣不見了;肯定是他來過;把衣青衣帶走了;你們記得吧;合撒兒說過;成吉思汗曾經告訴河伯;他見過衣青衣;河伯暴怒;不過顯然成吉思汗沒有告訴河伯衣青衣在哪裡;應該是我們最近的動作;告訴了河伯衣青衣的所在;他這才過來這裡;把衣青衣帶走了。”
“也只有這麼一種可能了。”白逸說道:“衣青衣、河伯;應龍;這三個人之間一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瓜葛;衣青衣上次被我們帶走的時候;曾經出現異象;難道河伯有這個本事;維持住衣青衣的容貌嗎?”
“或許吧。”唐三成既興奮;又有些沮喪;興奮是因為以他現在的功力;可以開啟封閉的那道入口了;沮喪的是衣青衣被帶走了;他們沒有兌現承諾。
“好了;不要再沮喪了;我們先回去再說。”白逸說道:“劉知習的事情大家還不知道;最近他的情況不太妙。”
“他怎麼了?”七邪其實也有這種感覺;上次在成吉思汗陵墓裡;劉知習一直狀態不佳;說話很少不說;而且時不時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問他;他只是說身子虛;受不了地下的寒氣;可是七邪覺得並沒有這麼簡單。
“我去過醫院;想辦法看到了劉知習的醫療檔案;他已經肺癌晚期了。”白逸說道:“去年的時候現的;他能撐這麼久;已經是奇蹟了。”
小山的眼睛紅了:“他怎麼不告訴我……”
“不想讓我們擔心吧;尤其現在剛剛在一起;又要生離死別。”白逸說道:“他最近一直說太忙;忙著向上級『交』代工作;並不是這樣;我打聽到;他住院了。”
“走吧。”唐三成一邊說;一邊回頭看了一眼那紅巖;轉瞬間那些紅巖好像變了模樣;格外地猙獰;唐三成『揉』了一下眼睛;它們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了。
回到北京;大家商量著怎麼去見劉知習;說知道了吧;;恐怕氣氛一下子低落下去;說不知道吧;演戲對於大家來說實在太難受;最終的結果是大家在家裡練習了好多遍要說的話;這才提著大包小包去了醫院。
白逸早就打聽到了劉知習的病房;他們人多;護士小姐原本不讓進的;好說歹說;這才破了例;大家輕輕地走進劉知習的病房裡;他正半躺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本考古雜誌在看;屋子裡突然多了這麼多『陰』影;他猛得一抬頭;看到是白逸他們;臉都白了:“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外出了一趟;要不然早來了。”白逸輕聲說道;他將手裡的東西放下來。
劉知習是個聰明人;他嘆了一口氣:“我故意瞞著你們;你們還是找來了;看來已經知道了。”
“知習。”白逸第一次只叫他的名;省去了他的姓:“我來是想告訴你;其實只要你願意;我們還是有辦法的。”
“什麼意思?”劉知習一『蒙』:“我這是絕症;醫生是治不了的;你們有什麼辦法?”
“沒錯;醫生的確是治不了。”白逸說道:“可是你知道輪迴蠱是可以用三次的;雷子一次;蕭寧一次;現在還有一次。”
劉知習沉默了;輪迴蠱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劉知習閉上了眼睛;看他在思考;大家都不敢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決定權在他手上;只要他答應;二十年;或者三十年以後;大家還有見面的機會;這樣也等同於另外一種長生了。
劉知習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表情堅定了不少;他咧開嘴笑了一下:“我現在老了;是不是?”
現在的劉知習一頭『花』白的頭;長期『操』勞的他;家庭生活並不幸福;導致他顯得格外地老態;他看著自己的手;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針眼讓人不忍心看第二眼;劉知習放下自己的手:“不用了。”
“不用?”叢陽有些心痛:“輪迴蠱只是讓你記得以前的回憶;這樣我們還能再相見;我們還能……”
“不;了結這一切吧。”劉知習說道:“假如我記得你們;記得劉非凡;那麼我會活得太壓力了;我想一切歸零;然後重新開始。”
劉知習的答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符羽問道:“你真的要放棄嗎?”
“對;放棄。”劉知習說道:“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希望你們替我好好照顧劉非凡;這孩子聰明;可是不受控制;我就擔心我有一天去了;他的生活就會『亂』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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