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手上握著的資訊拿出來共享;怎麼樣?”
“當然好了。”宮下俊一搶著說道;這讓井上英雄十分不滿;瞪了他一眼。
宮下俊一的態度一直有些桀驁;這讓白逸越地看不懂他了;假如他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那麼他應該謹言微行才對;假如他真的能夠將這兩點充份結合;那麼……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既然已經看過那片奇景了;大家也不再耽擱了;飛行過來又是汽車的顛簸;一行人早就疲憊不堪了;馬上鑽進為他們準備好的帳篷裡入睡;這一覺就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慶格爾泰帶著他們的人馬正在準備早餐;看到他們起來;讓憶邪帶著他們去梳理;同時說道:“這裡的條件有限;你們要忍耐一些了。”
“沒事。”白逸說道:“我們以前也是風裡來;雨裡走;什麼樣的惡劣環境都呆過;這裡的環境對於我們來說;已經像是賓館了。”
今天的早餐以甜為主;還配有羊『奶』;這些食物難免又讓那些日本人抓狂了;吃飯的時候;慶格爾泰介紹了他的手下人;那兩位拳擊冠軍生得並不高大;可是十分『精』幹;七邪識人;一看就看出來這兩人是貨真價實的;一個叫烏東;一個叫納日;還有幾個人;是負責機器『操』作的;說起機器;是早就搬遷到這裡來的;由日方提供;還有一些『精』細的小儀器;也是由日方提供。
吃完了早餐;正式到了線索合並的時候了;三方人坐在一起;突然沉默起來了;見這個情形;白逸笑了;馬上說道:“不如由我們來說;如何?我相信我們手上的是獨家資料。”
“當然好了。”井上英雄興奮地說道。
“先;成吉思汗陵墓裡有一種叫赤金的東西。”白逸看了一眼沈冰;沈冰就將那塊圓形的赤金放到了白逸的手上:“就是這個了。”
“這個?”鈴木剛十分感興趣;馬上接了過去;一翻折騰之後;面『露』疑『惑』:“它的確像很多礦物質;可是又總有一個特徵不對;我無法判斷它是什麼;或許需要透過『精』密的儀器才可以測驗出來。”
“這樣的工作我們已經進行過了;沒有一樣現的物質與其對得上的。”符羽說道。
那鈴木剛聽著符羽的聲音;連連點頭;未經驗證就相信了符羽的話;他連連點頭:“嗯;這塊石頭真是奇怪。不過;你們是怎麼得到的?”
“接下來的事情恐怕你們無法相信。”白逸說道:“這塊石頭是一個『女』孩撿到的;當她撿到這塊石頭以後;就夢到與成吉思汗相關的事情;機緣巧合下;我們拿到了這塊石頭;並有送去化驗;化驗的結果讓我們很吃驚;所以;它雖然出現得奇怪;可是這中間有太多可以琢磨的東西了;我們懷疑它是赤金;在中國的神話中;它與黃帝有關;還有一件事情;在不久前;我們曾經參與了一個考古專案;在那裡現了片狀的紅巖;而有六個人在那裡神秘死亡;在那裡;我們也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那些片狀的紅巖;可能與成吉思汗的陵墓有關。”
“我有些聽不懂。”憶邪說道:“那些片狀的紅巖為什麼與成吉思汗有關?你們能夠說得再細一些嗎?”
細?細就要扯出衣青衣了;他們恐怕也不會相信;幸好白逸早就想好了說詞:“是這樣的;我們在地底下現了元『蒙』時期的東西;當時經過確認;那是鐵木真不小心掉下來的。”白逸說道:“因為一些原因;已經上『交』;不能帶到現場來。”
大家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了;慶格爾泰說道:“好吧;現在輪到我們了;憶邪;把它拿出來吧。”
憶邪點頭;她拿出來的是幾頁紙;被封得嚴嚴實實;保護得十分『精』細;憶邪說道:“這是我們尋找到的線索;這不是正史;可以說是手記;提供這份資料的人告訴我們;這手記是他祖輩上傳下來的;他的祖輩曾經親眼看到;有大隊的人馬來到這裡;而且所到之處;所有人都被殺害了;只有他;因為躲得遠;所以逃過一劫;但也因為急於逃避;還受了傷;最離奇的是;那麼多的人馬來到這裡;短瞬之間;這些人完全消失在地面上;他大感驚駭;所以回去以後;把這件事情記錄了下來;因為他不會寫字;所以用畫的形式儲存了下來;你們看看吧。”
這一共是六頁紙;紙十分脆弱;看得出來;被『精』細地處理過;畫作很拙劣;上面的情形是大隊的馬匹和人浩浩『蕩』『蕩』地向前衝;還有旗幟在飄揚;看完了所有的畫;白逸才現這原來不是連續地情景;而是片斷;比如說;第一張主要是畫得馬匹;和那些騎在馬上的人;而第二張則是那些箱子;重點是畫那些箱子……至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