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好多次都死裡逃生了;”雷子不以為然道:“奇了怪了;唐三成;怎麼我每次一談到死;你都兇巴巴地;孃的;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唐三成白了他一眼;還不是讓你給嚇得。
“煩死了;不要吵了。”蕭寧一聲吼;兩人馬上消停下來了;蕭寧說道:“好不容易可以輕鬆地出來倒一次鬥;你們倆非得把氣氛破壞完畢。”
雷子有些狐疑地盯著唐三成;又去看蕭寧;心裡總覺得有些怪怪地;這種感覺很早以前他就有了……
“好了。”白逸的話打斷了雷子的猜疑;金蠶絲和著一股黑紅的粘液被『抽』了出來;符羽說道:“這金蠶絲和虎蟲甲尾部的銀針一樣;你們或許可以將它改造成暗器;可以派上大用場。”
“對啊。”唐三成明白過來了:“父親是想讓我拿走這根線?”
“不過;你爸可真夠壞的;也不寫明白;你們有沒有現;手記上雖然標明瞭機關的所在;可是卻是含含糊糊;最終也沒有說明白。”雷子抱怨道:“知道你爸愛玩;可是也不管你的死活了嗎?”
“他是對我有信心;你懂個屁。”唐三成回擊道:“再說了;全部講明白了;我們進來還有什麼樂趣?”
雷子馬上愣住了;完了;非常贊同地點頭:“沒錯;這一點我承認;少了樂趣;我他孃的還倒什麼鬥;直接去做生意完了。”
七邪正拿水沖洗那根金蠶絲;現這金蠶絲雖然堅硬;可是卻擁有強勁的韌『性』;可屈可伸;那股粘稠的液體不太好洗;七邪只洗了一個大概;就將它捲了起來;小心地收了起來。
雷子和小山鬆開上面的那具屍體;那屍體馬上掉下去;壓著下面的那一具;雷子望了一眼上面的那具屍體;嘴裡“嘖”了一聲:“這人死得多半『挺』殘;看她的嘴巴;張得這麼痛苦;一幅要喊喊不出來的樣子;倒是下面的那一具;頸骨上有傷痕;這應該是劉去的本人吧;這要麼是自己抹了脖子;要不然就是自己上了吊。”
“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麼罕見的西域金蠶絲會出現在這裡呢?”符羽一語驚醒夢中人。
“沒錯。”唐三成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墓室這麼簡陋;連陪葬物都沒有一件;可是有人卻費盡心思用金蠶絲穿過兩人的口喉;這一點也太奇怪了。”
符羽笑道:“我倒是覺得;這才是三成父親的本意;吸引他的是這一點;金蠶絲倒是其次了。”
“還是你有見解。”白逸盯著符羽看的眼神讓旁人麻;蕭寧就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唐三成;以後學著點。”
“他是他;我是我;我為什麼要和他學。”唐三成難得反抗了一回。
“這下面有東西。”小山嫩嫩地聲音響了起來:“你們看;下面的骨頭縫下面;是不是透著什麼東西?”
小山指著的地方是下面那具屍體的骨縫下面;透過骨縫;可以看到下面有類似羊破卷的殘片;雷子向小山遞了一個眼神;小山就準備下手去扯;被白逸攔了下來:“這樣扯法;完整的也讓你們扯壞了;這樣;把屍體都搬出來。”
小山就有些怪雷子;有些抱怨地看著雷子;雷子臉皮厚;嘻嘻哈哈地笑了一下;跑過去幫著抬兩具屍體出來。
由於這裡『潮』溼的地理環境;屍體腐化的程度很高;抬出來的時候;下面的一些腐『肉』還向下掉;蕭寧就苦著一張臉;唐三成機靈;趕緊用灰把那些腐『肉』給蓋住了;兩具屍體被平放在地上;看著有些悽慘;尤其那具『女』屍……
“等等;怎麼沒有織物的碎片?”蕭寧剛回頭過來;就現了一個問題:“一點織物的碎片都沒有;棺材裡沒有;屍骨上也沒有;難道說這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就入葬了?”
“啊;蕭寧你還真是越來越靈光了;真的沒有;看來這兩個人連衣服都沒有穿就被放進棺材裡了。”白逸又看剛才小山現的東西;小心翼翼地取出來;這是一本類似小冊子的東西;被屍液泡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有散開;符羽『毛』說道:“這上面做過處理;否則根本不能用手碰;一碰即散。”
其他人都表示贊同;開啟那本冊子;上面的大字觸目驚心;“這些都是人名啊。”唐三成說道:“從名字來看;上面的都是『女』孩子的名字;咦;你們看;剛才白逸說的那個被王后昭信害死的妃子的名字也在上面。”
“陶望卿;這個名字也在上面。”符羽說道:“這些會不會是死在劉去和王后手上的妃子和宮『女』?”
符羽的說法讓大家『精』神一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