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花』異草也有這個功能;就算我們的法術中;也有幾招可以施在自己身上的。”
“我曾經服食過一種叫做苦草的植物;馬上就陷入了假死狀態。”唐三成說道:“死『穴』這種情況我也曾經遇到過。”
“你倒是見多識廣了。”玄鏡說道:“我用的是最簡單的方法;也就是服用植物;期限為三個月;因為秦皇有旨;保我全屍;而我買通置辦棺槨的人;在上面留了一個氣孔;時間一到;我便馬上甦醒過來;衝開棺槨。”
“那麼……”唐三成有些遲疑;不知道這個問題該不該問:“你對秦陵知道多少?”
“瞭如指掌。”玄鏡說道:“我陪在秦皇身邊時;就偷看過秦陵的地圖;雖然它最終被毀;可是我全部記在腦子裡;我敢放言;如今能夠進去秦陵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唐三成又問道:“你甦醒之後;就開始在外面遊『蕩』?”
“我既然服了仙『藥』;得了不死之身;就只有認清這個事實;拖著這個身子到處遊走;我身有法術;自然是『混』得如魚得水;我自然還記得巫『女』青鸞的約定;也曾到崖棺中探過她;她獨自一人守在崖棺之中;四周被佈下陣來;外人不得進入;我也覺得她可憐;長生蠱不得;反而將自己終生陷了進去;她喜我記得約定;能帶給她片刻的歡愉;也算是了了我與她的情誼。”
“可是;也許正是因為你還記得你們約定的這份情誼;讓她越不可自拔了。”唐三成說道:“巫『女』青鸞也是十分固執的人。”
“唉;我也沒有想到;原本她不出崖棺;元神可以永遠儲存下去的。”玄鏡說道:“也不會落得飛灰煙滅;也罷了;誰料到你會與她扯上關係?”
“或許這是她最好的結果了;哀莫大於心死。”唐三成奇怪自己怎麼會想到這一句;要是這些話出自白逸的口中倒沒有什麼了;他讀的書比自己多;可能是太投入了吧;而且青鸞是在自己眼前永遠消失的;唐三成將這事放下;又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轉眼就到了西漢之時;三成……”玄鏡的語氣變得遲疑起來;唐三成嘆了一口氣:“你但說無妨;假如我沒有猜錯;是有關那間移動墓室吧;裡同有盲蛇;有屍香魔芋;還有那具來自異國的美『女』屍身。”
“不止如此。”玄鏡的話讓唐三成大吃了一驚。
“那還有什麼?”唐三成突然想到那間八卦墓室與移動墓室相連;難道這也是他所為嗎?是刻意地聯絡在一塊的?“難道是上面那間八卦墓室;那具無頭『女』屍……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記得;屍香魔芋那具『女』屍;身上有同心指環;白衫上有一個藍字;而且著裝打扮一看就不是中土人氏;還有;身上的金飾是葡萄酒杯的樣式;當時我們曾經懷疑過;她並不是中土人;可能來自於大宛國;因為大宛國的婚嫁習俗中;就有婚前以同心指環作為聘禮的習俗;而且那一朝也對葡萄酒情有獨鍾;要說藍與他們有關係;也說得過去;那就是他們曾有一位國主姓藍。”
見玄鏡沉默不語;唐三成知道移動墓室一定與他有關係了;便繼續說道:“雖然我對大宛國不是很瞭解;可是白逸曾經說過;在相關的文獻資料上;大宛是一個只有幾十萬人口的國家;而且農牧業十人達;盛產葡萄;所以葡萄酒業應運而生;還有;這個國家還有樣東西;你們一定聽說過——汗血寶馬;既然有這個國家存在;那麼;那位姑娘……”
“她的確來自於大宛國;正是大宛國國主的『女』兒;堂堂大宛國的公主;她原本是送來西漢和親的;可是她不甘和親;擅自偷跑;從而與我遇上;要說我與她;也可以說是一見鍾情;可是……”
唐三成的臉『色』微變了一些;那麼自己的母親呢;她算什麼?這一刻;唐三成的心緒不平了;他看了玄鏡一眼;有些愁悶:“既然一見鍾情;為什麼沒有相守呢?”
“當時我在西漢;是很有名的卜算師;不少皇室的家眷都來找我卜算。”玄鏡說道:“有一位貴族的夫人;名喚衛子君;也算是皇親國戚了;我於她無意;原本他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又有夫君;於情於理我也不可能對她動情;偏偏這位『女』子『性』子極烈;對我糾纏不已。”
唐三成在心底說道;敢情我爹處處留情;連有夫之『婦』都招惹了;這話只是在心裡說;嘴巴上可一個字也不敢提;但看父親的表情;明顯當時對這位衛子君是極其厭惡的;先她就不守『婦』道了;又強人為難;就算生得美麗;也讓人無法有好感。
為了躲避衛子君;玄鏡遠走;卻偏偏遇上出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