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真相。”唐三成咬著牙說道。
“嗯;這幾天應該會有答覆。”白逸說道:“這幾天你就耐心等待著吧;不要想太多;這樣;有空的時候多出去走走。”
“好。”唐三成無力了。
雷子不懷好意地過來:“唐三成;我上次吃剩下來的『藥』還有一些;你要不要?你替你拿過來;還順便幫你倒好水;好不好?”
“一邊去。”唐三成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雷子幸災樂禍地說道:“你也有今天。”
“別鬧他了。”符羽看不過眼了;說也奇怪;雷子敢和蕭寧鬧;可是面對溫柔似水的符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乖乖地走到一邊去;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唐三成好不容易得了自在;又悶悶不樂;跑到自己的房間裡悶頭大睡;昨天晚上原本也是沒有睡好;直到蕭寧上來叫他吃晚飯;才被強制扯醒;蕭寧憂心忡忡地說道:“唐三成;你沒事吧?”
“沒事;能吃能喝能有什麼事情?”唐三成打了一個呵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而已。”
“不舒服?”蕭寧一邊問一邊拖著唐三成的手向樓下走;唐三成有些害羞:“不要讓人家看到了。”
“他們早習慣了。”蕭寧剛拉著唐三成下去;就看到下面一片『混』『亂』;符羽倒在地上;白逸正忙手忙腳地拉他起來;小山正在倒熱水;雷子和七邪則不知從何下手;站在一邊束手無策地樣子。
唐三成和蕭寧衝過去;看到白逸的臉一片慘白;符羽臉上的汗珠子滴落在地上;馬上與灰塵融為一體;唐三成低聲說道:“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符羽姐姐突然就倒下去了。”小山說道。
想到符羽昨天晚上的舉動;唐三成有不好的感覺;難道和昨晚有什麼聯絡嗎?白逸已經將符羽抱到了『床』上;看著符羽蒼白的臉『色』;白逸的臉『色』越來越沉重;他看著唐三成:“昨天晚上你們現了什麼?”
就知道;唐三成心裡嘀咕了一句;以你的敏銳怎麼可能沒現符羽有古怪;唐三成和七邪將最近及昨天晚上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白逸說道:“看來是符羽的先祖作怪了;當初她是聽說山野人的事情之後;情勢開始變化的;現在看來;這有些像附身。”
“不是神降嗎?”對於這種情況;唐三成也無法理解。
“符羽被神降後從來不會像現在一樣痛苦;恐怕不是神降那麼簡單;”白逸接過蕭寧遞過來的熱『毛』巾;替符羽敷上:“你們的猜測恐怕沒有錯;現在的確是先祖作祟;我擔心;這樣長期下去;會傷害到符羽的身體;可惜;我們不能與先祖對話探知她的意圖。”
“她大概是想找三成的父親問個清楚吧。”七邪說道:“自古以來;『女』子固執起來;都是很要命的。”
“她身已死;卻用自己的『肉』身下了最後的蠱;這種情況有些像;身體毀滅了;可是元神還在。”唐三成說道:“她被奉為先祖;肯定是有能力的;現在元神跟在符羽的身上;透過符羽的身體來完成某種目的;昨天晚上的;那股香氣……一定是有什麼用意;可是為什麼要等這麼久才實行呢;這些天來;她每天晚上就只是站在院子裡;抬頭看天空……不;是看月亮。”
“月光是媒介?”七邪靈機一動:“昨天晚上我們並沒有看到有蠱蟲出現;只有一股短暫的異香。”
“沒錯。”唐三成說道:“至少她是需要先蒐集媒介;然後再做昨天的蠱;等符羽清醒過來了;我們再問問她。”
符羽突然用力地呼吸起來;蕭寧有些害怕了:“怎麼辦;送醫院吧。”
“這是醫學範疇能夠解決的事情嗎?”雷子斥道:“唐三成;你不要站在這裡不動了;快想想辦法呀。”
“我;這隔行如隔山;我能夠有什麼辦法?”唐三成也是束手無策。
符羽突然睜開了眼睛:“我沒事;沒事……我再休息一會兒就可以了。”
符羽這一休息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停止出汗;蕭寧取走她額頭上的『毛』巾;馬上就將水遞到符羽的手上;符羽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謝謝。”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符羽?”白逸問道。
“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們說得沒有錯;的確是先祖;”符羽說道:“不過;先祖沒有傷害我的意思;只是要暫借我的身體去尋找一個人;昨天晚上她藉著我的身體放下的是尋人蠱。”
“尋人蠱?”唐三成說道:“沒有實體;我們只聞到香。”
“這種